黎穆涯也愣住了,却听夏誉宁道:“别废话了,随我来吧。”
众人跟着他绕过废墟,往前走了一段路,他伸手掀起一块烧焦的木板,赫然瞧见了密室的入口。
黎穆涯与莲庄俱惊,却也不动声色,跟着他走了进去。苏水最后一个进去,复而又顺手将入口掩住。
夏誉宁快步手至里头,大声道:“柳老头!柳老头!快出来,柳老头!”
不一会儿,便传来柳演不耐烦的声音:“臭小子,你叫魂啊!”接着,见他探出身来。目光落在夏誉宁浸满鲜血的衣袖,眸子一紧,忙冲上来道,“喂,小子,你怎么又挂彩了?”虽如此说着,却是小心翼翼地抓过他的手查看着。
夏誉宁拍开他的手,转向身后之人道:“我没事,有事的是他。”
柳演定睛,才见他身后站了好几个人。昕远伏在黎穆涯怀里,气息已是若有若无。心下骇然,黎昕远他是见过的,就是那晚苏水拼命要救的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
“柳先生,你快救救他!”苏水的眼睛红红的,她的衣衫也破了好几处,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柳演的目光落在黎穆涯藏了一半的令牌上,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却见黎穆涯退了半步,竟然跪下道:“求先生救他!”
“主子……”莲庄的手伸在空中,眸中含着泪。
这个靖国高高在上的皇子,居然肯为了黎昕远如此低声下气!
柳演沉吟了须臾,转身道:“把他带进来。”
苏水终于舒了一口气,黎穆涯早已经抱着昕远冲了进去,莲庄急忙跟了上去。
夏誉宁轻轻搂了楼她的肩,浅笑道:“如此,可放心了?”
“放心了,夏誉宁。”她忽然抬眸,瞧着面前的男子,幽幽地道,“我们已经做了一切能做的事情对吗?”
“对。”夏誉宁点头,觉出了她的颤抖,她还是在怕的。
“少爷。”予姯方才跟着柳演出来,却瞧见外头那么多人,吓得她倚在墙上都不敢说话。
夏誉宁回头,笑道:“你带她去换件衣服吧。”
“少爷。”予姯行至他身边,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奴婢斗胆,请少爷先上药。”她抬眸瞧着他,一番忧虑的神色。
苏水似乎有想起那日予姯说过的话,她也爱着他,她的爱,甚至都不必她的少。忽然内疚起来,认识了夏誉宁这么久,他似乎一直在为自己伤,为自己痛。可是她却都不曾好好对待过他,连着一句关心的话都不曾有。
轻轻握住夏誉宁的手,她却转向予姯,含着泪道:“予姯,对不起。”
“苏……苏姑娘?”她不解,为何好端端地向她说对不起。
她却又堆起了笑,拉着夏誉宁回了房,回头道:“予姯,麻烦你去打些水来。”
予姯心中一喜,应了声,忙转身跑去。
好久不曾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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