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过去,保镖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地方我们刚刚好像来过?”
另一个保镖也附和:“而且我们好像一直在横向赶路,没往上爬多少……这场比赛的终点不是一座峰顶吗?”
江问雪当然也隐隐察觉不对,面色逐渐发沉。
她半边身子在雪地中滚过,此刻湿漉漉的,风一吹就凉到骨子里。
跟着江冉借对方探路的决定是她做的,中途付出那么多,难道一切都是白费工夫?
不。
她不信。
江问雪示意大家遮住跟拍球,不让声音传到直播间里,然后沉着嗓子说:“第二赛段跟拍球不指路,只告诉我们乔戈里峰是哪一座,但是你们看着那雪峰,能找到最合适登上去的路吗?”
保镖们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放眼望去,乔戈里峰几乎像是垂直落体,大半面都是冰壁,怎么可能直接从那里攀爬上去?
但究竟哪里好走,哪里可以走,光凭肉眼观察,压根就看不出来。
江问雪继续说:“我有蓝天文化的内部消息,江冉以前曾经来过这里,她肯定认得路。我们只要先跟着她,快到终点的时候再反超,这样就容易多了。”
保镖们基本都同意她的看法。
只有一个人问:“那如果接下来,江冉她们还是在这边绕圈子,我们该怎么办呢?”
大家齐齐看向江问雪。
这也确实是一个问题。
就算江冉曾经来过这里,谁能保证她一定还记得路呢?
“一天,再跟她们一天。”
江问雪咬着牙说:“如果明天这个时候还是没有什么进度,我们就自己找路!”
江问雪失意烦躁时,江冉这边刚刚守得云开见月明。
找寻大半天之后,她们居然真的见到了一只羚羊!
傅柏是所有人里最激动的。
他这几天动不动就逗一逗小狼,关系已经很好,也是这两天最为小狼的伙食发愁的人。
见到羚羊后,傅柏一个闪身就冲了上去,江冉都没来得及拽住他。
好在这只羚羊性情还算温和,没有一蹄子蹬在他脸上。
“哎——”
傅柏失望地长叹一口气。
“不行,这是只公的,没有奶。”
江冉跟上来检查一番,倒没有失望,反而松了口气。
“它年纪不大,如果独自在这里生存,应该会很艰难。但是你看,这只小羊的毛发细密,也没沾染脏污,可见生活得很滋润。”
傅柏:“你是说……”
“它的族群应该就在附近”,江冉点点头说,“它只是暂时落单,只要我们跟着它,肯定能找到羊群里哺乳期的母羊。”
以防吓到小羊,让它不敢去找自己的族群,江冉等人选择和它拉开距离,悄悄跟着。
小羊啃食完这片区域内为数不多的青草,便开始慢悠悠地往山上走,江冉等人立刻跟在了后头。
而江冉后方,江问雪队伍所在的地方,一个保镖终于发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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