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夫人牵起嘴角,笑意里有不加掩饰甜蜜:“我见他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我,他非我不可。”
她放缓声回忆着:“周家不算大世家,却也不算小,很是中庸,没什么凸出,本来高攀不上荆家,也没觉得我有希望,虽然我长得这样美。”
她颇为骄傲地扶了一下发髻,很快又腼腆起来,赧然地望了一眼昭昭。
昭昭认真地说:“说得没错,夫人这样美,家主见到夫人时候,应该也是同样想法。”
——这个女子,非他不可。
提起这个荆夫人笑得更甜蜜了。
她掩唇道:“你这丫头,说话这样讨人喜欢,但也没说错,确是这样。”
天作之合四个字大约就是为他们而设吧?
两个原本对嫁娶看得很淡泊,只等着家里随意安排人,在一次刻意安排下匆匆见了一面。
他们都没觉得今日会有什么不同,甚至都没收敛脸上乏味和冷淡,却在四目相对那一刻,全都愣住,然后自心底到四肢滚烫起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一段特别顺遂感情。
冷情淡漠一心剑道荆家主爱上了周家小姐,不在意对方家世低了一等,修为也不算高,嘴上还老是不饶人,他那样一个从来不知道让步为何人,硬生生学会了“温柔”。
他们夫妻千余年感情里,出过最大问题就是荆夫人意外重伤,和荆家主随后不良于行。
“我今日神不守舍,也是想起了那些事。”荆夫人低着头,有些神伤,“他总是不许任何人提起他不能行走事,几百年过去了,荆家人都对此三缄其口,连我都不知他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闭关出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声音更低了:“刚开始时候,我比他本人更接受不了,他那么骄傲一个人,那样珍重他剑道,却变得不能行走……我不知道怎么说,昭儿,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
她不自觉握住了昭昭手,昭昭轻轻点头:“我能。”
只要想想荆沉玉有一天无法再站起来,与他视为生命剑道逐渐远离,她就满心酸涩。
那种无能为力,恨不得不能走人自己感情,叫她也跟着皱起了眉。
荆夫人眼眶有些红,见昭昭这样,浓烈忧伤褪去了一些,笑着说:“真好,家里终于有人可以和我说说话了,你能明白我感受,我这心里舒服了许多。”
昭昭沉默了一会道:“那日家主和荆沉玉在铸剑阁论剑,剑意浑厚,不能行走事似乎也没对家主有太大影响。”
荆夫人笑意更深了一些:“是,这正是我不明白地方,家主这些年并未因不能行走懈怠剑道,他哪怕坐在轮椅上,也日日专注修炼,多年来,竟也悟出了新剑意,行不行走对他来说其实并没有很大影响。我所困扰,正是他明明不在意这个,为何不允许别人提起。”
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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