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言是个与生俱来的路痴。
最典型的就是从小到大分不清东南西北,若想到哪去都是直接报标志性建筑当坐标才能如愿。
如今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一天之内大多数时间都在高速上奔波,她要么在后边躺着,要么在副驾坐着,三天下来目光已经有点呆滞了。
何非幸灾乐祸地问她:“怎么样?体会到其中辛苦了吧!”
林杏言抓了抓头发,只觉得几天没好好洗漱,浑身哪哪都跟蚂蚁在爬似的,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自在。
“还有多久才回静桐啊?”
“早着呢。”何非单手扶着方向盘,左臂搭在车窗上,仔细观察着前方路况,“想家了?”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林杏言说完拢了拢头发,没再说话,何非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搭腔。
中午太阳毒辣,服务区短暂歇过后,林杏言就爬后边睡觉去了,帘子一拉,行驶中的车身有节奏地晃动,很是助眠。
一觉醒来是下午两点,林杏言翻了个身,忽然感到有些不一样。
拉开帘子一看,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驾驶位空着,何非不在。
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服务区,更像个郊区的物流集散地,因为周围还有许多跟他们一样的大型货车。
乍一接触到如此陌生的地方,林杏言瞬间提高了警惕,跪坐在小床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外边。
何非不会真把她卖了吧?
林杏言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幸好对方很快就接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她微微松了口气。
“这么快就醒了?你在车上等着我,我去接你。”
十分钟后,她就看到何非一路小跑着往这边来了。
等他一上车,她便迫不及待地发问:“我们这是在哪儿?什么时候下高速了?你去哪儿了?”
何非看她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儿,连忙赔笑脸安慰她:“是我不对,看你睡得正香没舍得叫醒你,我刚刚去找金通了,他就在外边等着我们呢。”
“金通?”林杏言很快想到了他是谁,又问:“他怎么也在这?”
“他家在这,他当然在这,我之前不是说过要顺便拜访一下金老头吗?那小子吃不了苦,提前坐飞机回来了。”
“啊——”林杏言大惊失色,她居然把这茬给忘的干干净净。
何非去拜访故人,她跟着干什么呢?
“那我——”她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着,想了想说:“那我找个酒店待着好了,你拜访完了就,来接我。”
何非失笑:“把你放酒店干嘛呢?当然是带你一块去啊,金通那小子碎嘴,早就跟老头说我要带媳妇去看他了。”
槽点太多,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
林杏言脸渐渐涨红,斩钉截铁道:“我不去!”
何非:“为什么?”
“我、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衣服也就这么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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