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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色光罩将关琮与阁楼整个护在里面,几个墨色大字在上面闪烁。
“虞潇然与狗不得入内。”
这九个字毫不客气的抽了虞潇然一巴掌,她脸上火辣辣的疼,一阵青一阵白,精彩得很。
她怎么忘了这件事!
那边,关琮手已覆上大门,使劲一推!
只要进了书阁,他们就有生机!
大门纹丝不动。
气氛一时僵硬起来。
乔扶听不可置信。
关琮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劲儿用肩膀去撞门,额上的汗珠都落下来了,大门依然没有裂开半丝缝隙。
怎么回事?
“哈。”
有人嗤笑了一声。
他绝望地扭头,正看到虞潇然缓缓走上前来,将手搭在乔扶听肩膀上。
乔扶听依然维持着将关琮推出去的姿势,左脚悬在台阶上要落不落,右臂直直前伸,看起来十分滑稽。
她瞪着眼睛,看向书阁的大门。
她当日进书阁明明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大门只轻轻一推就开了。
虞潇然此时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心情明媚不少,连看那几个“虞潇然与狗不得入内”,都觉得舒坦。
她眯着眼道:“或许唐归赋觉得你们是狗?”
放屁。
乔扶听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大脑飞速旋转,思考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虞潇然心思玲珑,光看表情就知道乔扶听在想什么,又自恃对唐归赋的脾性有几分了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收了收,轻言慢语的讥讽:“瞎猫撞上死耗子,上次是你幸运。”
唐归赋愿意帮乔扶听一次,却未必愿意帮她第二次。
虞潇然目光落在乔扶听腰间的玉牌上:“谁让你是柳慎言的徒弟呢……”
真是这样吗?
唐归赋厌恶柳慎言到这个地步?
乔扶听不信。
如果真的因为柳慎言而迁怒于她,唐归赋又为什么要告诉她九转珠的事,还出手替她疗伤呢?
见乔扶听目光闪烁,明显没有死心,还在打什么主意,虞潇然捏着她肩膀的手加了些力道。
按在肩部的手指骤然收紧,随着骨骼摩擦的声音在体内响起,一阵剧痛后骨裂声清晰传出。
她脸色一白,愣是将喉头的痛呼咽下,咬牙骂了句脏话。
虞潇然见她这样,心中更加痛快。
她仿佛找到了发泄怒火的途径,状似亲昵地抚摸着乔扶听的脸,柔声道:“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哦。”
说完,她玉笛戳在乔扶听大穴上。
尖锐的刺痛骤然传遍全身,若不是被音律捆住,乔扶听定要跌坐在地上。
她忍无可忍:“虞潇然我|操|你……”
虞潇然唇角含笑,眼底却冰冷得可怕,她将手按上乔扶听背心,道:“柳慎言没教好你,我来替他。”
说完,将灵力灌注在手上,就要拍入乔扶听后心。
她轻飘飘的一掌,足够乔扶听卧床修养好几个月。
反正谭寻只是要一个活人。
不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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