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找了个地方将就着吃点,不敢走远了,担心万一有个什么意外。
等孙家祥出去了,略略寒暄了几句,闻同对季家兄弟说道:“我和筠筠在前年认识的,我很幸运,得到了她的爱,同样,我也深爱着她。我们的感情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也经受住了距离的考验,至于其他的,两位哥哥慢慢就会知道。”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满面红晕却一脸幸福的妹子,相信了闻同说的。
老大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季灵筠抢先道:“大哥,小同是边湖下面望水县的县委干部,明天……明天他就去咱家见爸爸妈妈了!”
后半截有点羞人,她嗫嚅了两下才说清楚。
老二性子直些,有些不自信地道:“是这样的?难怪在建设大酒店大堂里,看到你和汪副厅长亲亲热热的样子,原来是县委的干部!”
一个做黄沙生意又涉黑的人,在有份量的政府官员面前哪里还能找得到自信。
老大城府深些,说道:“我暂时相信你刚才的话,我和老二会盯着你的,只要你胆敢对筠筠不好,我们会让你好看!你要记住,筠筠是我和老二最疼的人!”
见哥哥真情流露,季灵筠眼圈一红,又掉下泪来。
闻同肃然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如何去承担责任!”
又聊了一会儿,老二突然笑道:“你刚才挺机智灵敏的,练过没?”
闻同一笑,说道:“人到了关键时候,往往会迸发出特殊的力量。”
误会消除了,两兄弟和闻同痛痛快快地倒完一瓶五粮液后,不顾闻同、季灵筠的挽留,坚决地离开了。
送走哥哥后,季灵筠见闻同脸色很不好,满心歉意地道:“都是我不好,没事先和哥哥说,对不起,我……我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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