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跟傻缺说话的口吻跟我讲话吧……连“乖乖的”都出来了。
她难道认为自己后座上的这个男人,这个在扶桑某些行业享有盛名的男人,会单纯到分辨不清男女厕的标识,然后跟着一个女人混混沌沌地进女厕所的?
恩……
不管怎么说,潘盈雪这样爱心泛滥的小御姐,刚好对的上姚中龙这个缺乏关爱的大男生呢。
车行不远,大概只过了十分钟不到的车程便开到了我今夜要下榻的宾馆――长荣桂冠。在交给我房卡加名片的时候,小潘又很“婉约”地笑了起来,可惜这副清亮的模样都被她嘴角那粒美人痣无情地破坏了:
“金老师,还好我给你开的双人大床房。本来想方便你晚上……呵呵,谁知到你们那么恩爱,这么短时间都放不开对方,一起飞过来喔。”
我无言以对,只好摇头笑笑,扬了扬手算是道别,拎着拉杆箱朝电梯口走去。
我本来是想一个人来的,一个人来呼吸呼吸异乡的空气,找一找那种久违的独步长街的感觉的。可是……终究还是不忍心推却阿墨的要求,毕竟这个看似风光无限的女人,从幼年开始已经承受过太多的绝望了。
五零二,这是我的房间号。
下了电梯推门进去之后,当我刚插上电卡,阿墨便像是玩老鹰捉小鸡游戏时抓到空隙了一样,把她自己的身子狠狠地推在了我的背上。
这回轮到我被她压在墙壁上了。本来正准备放箱子的我重心没有落稳,又如何能承受住小师姐的肉弹攻势,一下子被她给从腰后面抱住,两个人就这样静伫在了墙边。
这个姿势让我很无语地想起了在北京那会儿玩游戏的时候,曼曼叫我在墙上装蜘蛛人的恶心动作……但是今晚我看来是无暇思念我的老婆们了,我身后的女人重重地伏在我背上呼吸着,仿佛有了渐渐化为地狱魅魔的趋势。
我努力地在小师姐的手臂环匝下转过身子,面对她,才突然现刚才她眼中的并不是什么投射灯所造成的幻象。那种蠢动而跃跃欲出的眼神,的的确确写在她的眸子里。
“亲爱的,刚才憋坏了吧。”
我的嘴角不合时宜地朝右边扭转了上去。我很邪恶地想到,刚才小师姐回到包厢之后便演绎出一副女王样,其实她的小腹某处,大概也跟我一样在不停地翻腾着呢。
“呵呵呵……我的确好想……好想吃掉你!”
我本来以为身为女帝的她,会丝毫不带半点羞涩地坦承自己已经和台北的雨夜一样潮湿了,然而变化万端如阿墨,的确还不是我能完全摸得清楚的。
说到一半,她的上半身又突然用力,拿她一头乌黑的长顶住我的胸口,像一头小奶牛狠似的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喂,我说,我们先去洗澡么。”我见小师姐已经开始不顾方才在洗手间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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