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性命——而短则三世,多则六世,他们就要靠陈国的解药续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场鸿门宴之后,陈执把解药藏在肇权殿朝会百官的龙椅之中,命子孙帝君临终前才可传与皇储一人知情。
没想到他那个孽孙才第三世,就把这延国寿之方白白送给了姜家。
陈敛骛把陈执抱回溥哉宫,放到床上一吻就走了。
陈执靠坐在床上,想要闭目养会儿神,抬手欲拿被子,却发现被子正压在自己身下,散乱一床。
“来人。”陈执微皱起眉叫道。这溥哉宫的奴才们越来越没规矩了,天子的床榻哪有白日里乱成这样的。
“陈贵君。”一个侍女恭敬地趋步而来。
“把床榻收拾了。”陈执只是吩咐道,他此时思绪多端,没空帮陈敛骛整顿宫规。
可那小侍女却委屈巴拉地说:“......贵君,奴婢不敢。这两月里陛下的床榻都不让我们动。”
陈执扬起眉。
“哎呦,陈贵君您可算回来了!”昨日那个守门的命硬老宦官听了信,本来今天不该他值班的,却一路从外面赶了过来,进殿对着陈执那叫一个喜笑颜开,“您回来,我们的差事也就好当多了了。”
“陛下这又添的是什么毛病?”陈执指着那床散乱的被子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宦官闻言,笑脸上又带几分哭相,说道:“您自己掀开来看看就知道了。”
陈执起身下榻,抬手把被子掀开。
被子之下全是衣裳,外袍中衣形形色色堆在一起,估摸着总有十几件。
陈执瞧着瞧着瞧出来了,这都是自己两月里脱下就没再看着的衣服。
“不让叠,不让洗,就得这么蜷乎着,晚上天天被窝里搂着睡。”老宦官在旁一言难尽地说着,“别人一碰他就急,为这事儿这个月已经拖下去砍了两个了。”
“......”陈执站在老宦官旁边,目光同他一齐看向床上这奇观,“......他日日往宫里带男宠,晚上干嘛抱着衣裳睡?”
“男宠都不许上他的床,这不——砍的那两个就是他们嘛。”老宦官说道。
陈执看着床铺无言,半日挥了挥手,对婢女们说:“收拾了。”
婢女们仍是苦着脸为难地说不敢。
“啧!陈贵君人都来了,还要这些衣服干什么?”老宦官抬手去拍那几个孩子的脑袋,训道,“一个个的榆木脑袋都不灵光,赶紧收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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