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我是何时睡去的,只知道这个晚上睡得很沉,即便是六婶女儿的头七,我也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大抵是给陆司承解决了罢,拿他的话说,解决一两个小鬼还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弄不清背后操纵他们的是什么人。
第二天一大早,许柏南打来电话,说过两天得送静姐回他们老家去埋葬,问我有没有空,若是有空过去帮忙。他这话说得很奇怪,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不应该说这种话的。可是想起昨天临行前,许柏南投来的那个阴冷目光,我又觉得他这样说一点也不奇怪,甚至有些忐忑。这一次,再见到许柏南时,我的心情与过往很不一样。
静姐和许柏南的老家在我们南方一处小县城附近的山上,虽然他们年幼时就随父母出来了,后来又因为父母离世而到了孤儿院,心底里依旧是遵循落叶归根的,总觉得人死了,就该回到故乡,否则便是不吉利的。
以前许柏南不太相信这些,自从静姐的事情发生以后,他深信不疑,并且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看的我浑身发毛。静姐的尸体被火化以后,用一个很精致的骨灰盒装着,骨灰盒由小真抱着,失去母亲的小真,脸上没有半点悲伤的神色,反而好像很开心。
我想,可能是因为静姐长期虐待她的缘故,导致小小年纪的小真从心底里就巴不得静姐早些离开。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散了。高朝不知去向,许柏南怪怪的,一路上半句话也没有说。
经过七个多小时的车程,和两个小时的步行,我们终于到了静姐和许柏南的老家。
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七八点,山里的天儿比城市里暗得更晚一些,村子里的村民也早早的就睡下了。
静姐老家的房子是一座很富有年代感的老宅,只是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那宅子看起来起码有百年以上。在过去那个年代,这样的山村里能修建如此壮阔的宅子的,都是一些财主什么的,一般的平头老百姓多是普通的木房子,茅草房。
进门的时候,我只觉背后凉飕飕的。陆司承飘荡在我身侧,附在我耳边低声提醒我道:“这老宅的阴气很重,与我当年临死前忽然而至的那股阴气很相似,小心一些。”
所以陆司承的死,可能和许家有关系?而且还不是人干的!我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迈着步伐朝里头走去,越靠近越觉得不舒服。
许柏南和小真从容的走在前面,许柏南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催我快点儿,那样冰冷的语气,就像是换了个人。
其实从静姐离世之后,我就感觉到许柏南不对劲儿,明知他不对劲儿,我还是跟着他一起到了他们老家,倘若一步都不迈出,我是没法找回曾经的记忆的。再说了,陆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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