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全都赖你。”
“哎哎,好嘞。姐姐放心,十三绝不打扰姐姐打牌。”谢倾赶紧挪了地儿接着守在桌前。
谢倾来拜见许老太太那天,抬头对着郑氏就是一句“伯母”,气得郑氏把手里的花都剪了。
她嫁进许家时年岁不大,到了今日也才三十出头,一个外男管自己叫伯母,她不气才怪。
于是谢倾特别识时务地改口唤了声“姐姐”。这下把郑氏叫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打着牌,屋里静悄悄的。
约莫前几局许老太太一直在输,这一局,郑氏又把手中的牌子打完了。这下,老太太不悦的神色显出来,一拧眉,将牌尽数扔到桌上。
郑氏开口:“儿媳妇儿可没出老千。”
许老太太冷笑,“你难道觉得我是这么输不起的人?”
郑氏道:“母亲这是哪里话,我可没这么说。”
眼看着这两位竟要因为一局牌吵起来,谢倾插进来劝道:“祖母,姐姐,咱们打牌就图个乐,又不讲究输赢。”
“你给我闭嘴。”
“闭上你的嘴。”
许老太太冷脸挑起眉,“我打了几十年的牌,还少有连输的时候!”
郑氏冷哼:“那母亲就是怀疑我出老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有自己没出的证据不成?”
郑氏扭头看谢倾,“你在旁边看得清楚,你说说,我到底出没出?”
许老太太也冷着脸看他,“你给我实话实说。”
谢倾这会儿真觉得自己有点倒霉了。
他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干脆扑通蹲下身去,可怜兮兮地扒着桌案,求道:“祖母和姐姐都没出老千,是我出的,真的!你们都没错,都得赖十三。”
许老太太冷着脸收回手,再不愿去挨那副牌。
郑氏也扭头,不想搭理她。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旁边的丫鬟见怪不怪,但也没办法,只得打圆场,“老夫人,太太,这天热了,婢子去厨房端点冰点来吧。咱们吃了再打牌吧。”
那边的两个正主还没发话,谢倾立起身,“这位姐姐,不劳烦你了。有我呢,外头多热啊。你给指个路,我快去快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丫鬟犹豫了下,估计是觉得再怎样也不能让镇北侯的郎君跑腿。可一看老太太没出言,只得给他指了去厨房的路,还特意嘱咐了几句。
谢倾颔首,利落一掀帘子出去了。
屋内寂静,好半天,许老太太道:“瞧上去倒不像那些新贵子弟,眼珠子安在脑袋顶上。”
郑氏扯起嘴角:“茵姐儿挑的郎君,怎么也不会是那等狂妄无脑的世家子。”
屋外。
谢倾刚到厨房就碰上许文茵,她正立在里头和厨娘说话。
回头看见谢倾,没从他脸色看出异样,还是上前问:“怎么样……祖母她们没为难你吧?”
虽然依那两位的性子,不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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