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睁大了眼好好看看,你尸骨未寒,你的好儿子们就已经忙着争权逐利了。”
宋昊一惊,抬眼望去,就见一支身着玄甲的军队踏着齐整的步伐从山林中骑马而出,铁蹄踏过,山摇地动。
当先一骑的年轻男子一身墨色铠甲,冬日里太阳柔和的暖光打在他身上,却反射出摄人心魄的夺目光辉。
“宋彧!”宋昊不可思议地大叫道。
宋彧悠然自得地向着被虎贲军包围的营地行来。走到近前,扬起下巴:“不错,正是本王!”
言罢轻笑一声,继续道:“本王真是要好好谢谢你,替本王解决了宋衍的心腹——京畿卫。让本王可以不多费一兵一卒。”
宋昊失声道:“不可能,不可能,本殿明明已经迷晕了你!”言罢又惊悚地看向被绑着跪在地上的“宋彧”,“那这又是谁!”
宋彧今日格外地有耐心,慢条斯理地道:“你能让宋显扮成本王的样子,刺杀宋衍,难道本王就不能吗?”说完沉声一喝:“纯钧,回到本王身边来。”
地上跪着的“宋彧”弹地而起,挣开绳索,几个翻身越过围在外侧的虎贲军,到达宋彧身侧,跪地行礼:“属下见过主子。”
宋彧俯身扶起他:“你受苦了。”
纯钧气沉丹田,声如洪钟:“属下肝脑涂地!”
宋昊看着宋彧老神在在的样子,又见眼前数倍于自己虎贲军先锋营的玄甲铁骑,不由得心中焦急,事到如今,乱臣贼子之名已然不可能再安在宋彧头上了,他此刻能做的便是气势上不落了下乘,待宋显带着大军一到,便让宋彧身首异处!
宋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太阳的方位,再开口时已是恢复了平日里那个喜怒不言于色的二皇子。
“宋彧啊宋彧,本殿委实低估了你和皇伯父,没想到竟能将这玄甲铁骑隐匿这么些年,只可惜,外面的世界早已改朝换代,如今却是名不正而言不顺!”
言罢手一挥,虎贲军先锋营的兵士们纷纷调转枪头,摆好阵势,与玄甲军对峙。
而此刻最为纠结的,莫过于被虎贲军围困住的朝臣们。这两个人在他们心里可以说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但至少瑾王未曾做出弑父杀君这等天理难容的行径。但是想归想,他们身处在剑拔弩张的漩涡中心,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项上人头不保,于是都纷纷低着头不敢乱动。
“呵呵,”宋彧轻笑一声,“名不正言不顺的不是本王,而是那个被自己儿子算计致死的宋衍。”
宋彧言罢从袖中掏出一卷圣旨,朗声而读:“皇天上帝,后土神只,眷顾降命,属朕黎元。然朕体不安,今将绝矣!与地合同,众不复起。谨视八子宋彧,加增朕在,善遇百姓,赋敛以理。存贤近圣,必聚糈士;表教奉先,自致天子。今子以继志述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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