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过。”江郁清不冷不淡,抓着文希的手紧了紧,“只有你说过。”
希希怎么又和秦暮白扯到一起去了。
这狗东西阴魂不散的。
“我的狗最喜欢那只金丝雀了……”秦暮白也不恼,慢悠悠地勾起文希的下巴,脸上挂着笑,又像是在压抑着兴奋,神经都跟着振奋起来,“那你觉得,我的狗哪去了呢?”
“你照照镜子不就看见了?”江郁清心上一惊,面上坦然,拍开他的手,带着嘲讽的意味,拉着迷迷糊糊地文希往后退了几步,“我要带我的未婚夫回去了。”
秦暮白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底浓郁的暗流快要化为实质。
他拨通姜晏的电话,“那个文家的小未婚夫,和你的金丝雀长得一模一样。”
“上次光注意文希去了。”
“我知道。”谁知姜晏没有半点惊讶。
“你早就知道了?”秦暮白压低了眉,和声道。
“小雀也不过是江郁清的替身。”姜晏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当然长得像了。”
“那个文希,一个名字像,一个长得像……”秦暮白仿佛急于抓住什么证据,“肯定有猫腻。”
“我派人查过了,两个人就是在同一家疗养院复建,那个文希从出生就叫文希。”姜晏顿了顿,笑着问道,“你不会觉得世界上真有借尸还魂这样的事?”
“都是巧合而已。”
72祖宗你这是要了我命
“我们暂时不能领养小木头……”文希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小脸红通通的埋在被子里,突然小声哝咕,“为什么,又是他……”
“我……我为什么还是遇见了他?”
江郁清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安抚,“我会想办法的……不怕……”
文希仿佛陷进了什么梦魇里,头发汗湿,嘴唇惨白,“不要,不要,我错了,我不敢了……”
男人噙着抹不轻不重的笑意,踩着他的头,他只觉得头骨就要被踩碎,却连躲都不敢躲,生怕惹得喜怒无常的男人更生气,招致更严厉的惩罚。
“管好你的眼睛。”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冰场上的白帆。
那仿佛活在炼狱里的五年,他甚至只要想起都忍不住发抖。
“为什么我总是躲不过他,为什么……”文希醉得神志不清,泪珠子把枕头打湿一大片,“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已经死了啊,我死了……”
“希希,我带你回m国,我们走,我们离开这好不好?”江郁清把被子掖紧,抓着文希的手,“我们再也不回来了。”
“小木头的事我来想办法。”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江郁清知道文希最放不下的就是小木头,那是曾经的他唯一的亲人。
秦暮白现在可能心存疑虑,半信半疑地试探,但要是查到文希和小木头的交集,怕到时候就没那么好糊弄过去了。文希掀开被子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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