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五日,这一夜本该是南临王朝盛极一时的选妃盛宴却终因太后病重而告吹,南临以孝治国,太后病重怎可再歌舞升平选妃纳妾
各藩王虽然扫兴却也觉得此事尚在情喇中,一番劝说之下皆各自回了封地,等候太后病愈择日再进行宴会。
皇后的椒房殿中,林瑾珍被人放置在了软榻之上。
林瑾珍的脸颊高高肿起,又青又红,而她的头发也是乱如鸡窝,此刻她躺在软榻上才觉身体各处疼痛。
一旁,太医给她上着药,林瑾珍吱唔道:“好痛啊”
“痛”风雅茹立在旁边,双手环胸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还好意思喊痛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举国盛宴你倒好,居然跟那曲念湘打了起来,当真是丢尽了本宫的脸。”
林瑾珍一脸的委屈:“她说话甚是难听”
“难听她说话难听,你就该说出更难听的话么”风雅茹秀眉紧蹙:“那豫章王的事紫尧城的王公贵族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那事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么本宫平时怎么教导你的”
皇上独宠曲贵妃,自然就喜爱纳兰睿浈,对他养男宠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这般,珍儿怎还会没脑子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说王爷喜欢上了林瑾瑜,说我从此独守空闺,还出手打我”
虽说曲念湘本是要打听雨的,但是那个巴掌终究是落在了她林瑾珍的脸上,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还有听雨那贱丫头,她早晚撕碎她
“有本宫在,淅儿他敢做出让你独守空闺的事么那林瑾瑜还能翻了天不成再说了,就算淅儿真的要了她,你也要给本宫忍着,淅儿是王爷,三妻四妾太平常不过,莫非,你以后还要跟所有的女子拈酸吃醋不成”
林瑾珍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示,可是心里的独占欲却是极强的,在她的眼里,纳兰睿淅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以后那些女子娶进了门,她也会一个个的慢慢修理。
说话间,谢玉芳含着泪奔进了椒房殿:“珍儿,你怎么了”
风雅茹转过身看向急急而来的谢玉芳,说道:“怎么了你女儿做的好事,与曲相的女儿当众打了起来。”
“什么”谢玉芳有些不敢相信,当她奔至榻前看着一脸肿胀的林瑾珍时,她心疼道:“哎哟,我可怜的孩子,她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
“你以为你女儿出手就软了那曲念湘也被打得面目全非”当时在群芳殿,她看到两人青淤肿胀的脸颊时吓得都屏住了呼吸。
谢玉芳闻言,终是冷了脸,厉声呵斥道林瑾珍:“你是怎么了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是千金闺秀,怎么可以这样”
“娘”林瑾珍委屈得再度落了泪。
风雅茹见状,敛了眉,说道:“好了,玉芳,不过就是个妾,本宫想遂了淅儿的愿。”
什么答应做妾
谢玉芳转眸看向风雅茹,刚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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