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情!”
“是是是!没齿难忘!没齿难忘!”我连连点头,心泛起阵阵苦涩,想到陈秀才对我的恩情,这辈子我都无法偿还,难受得想要落下泪来。
“九伢子,你怎么了?”老爹发现了我的异样。
“哦,没事儿,风把沙子吹眼睛里去了!”我赶紧揉了揉眼睛,悄悄转过头,擦拭掉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
这个时候,就听磊子在屋顶上扯着嗓子大叫:“嘿,各位,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
磊子的声音一惊一乍的,其他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好奇地看向磊子。
磊子冲我招招手:“九伢子,上来看看呗,这东西真是稀奇!”
我心生疑,这是怎么了?磊子在屋顶上发现什么了?看他这副模样,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老爹,你慢慢喝茶,我上去看看!”
我安顿好老爹,快步走到屋檐下面,顺着木梯爬了上去。
“来来来!快来看看!”磊子一边招呼着我,一边揭开脚下的一块青瓦。
我只看了一眼,忍不住一阵恶心。青瓦下面,竟然是一只蛤蟆的尸体,那只蛤蟆浑身被剥了皮,就像一颗血淋淋的肉球,正好盖在瓦片下面,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这只蛤蟆的尸体已经变成了干尸,早就被晒干了,没有一点水分,看上
去就像一只蛤蟆的标本。
最为奇怪的是,这只蛤蟆都已经晒成干尸了,竟然没有生蛆,也没有任何的腐烂迹象,那圆滚滚的肚子里面,仿佛隐隐有一团黑气在滚动。
“赶紧扔了吧,这么恶心的东西!”我强忍着心呕吐的欲。望,催促磊子扔掉蛤蟆。
“你不觉得奇怪吗?”磊子戴着干活用的毛线手套,拎着死蛤蟆的腿,将蛤蟆倒提起来,就像挂钟一样,在我的面前来来晃晃。
“拿走!赶紧拿走!臭死了!”我捂着鼻子,连连挥手,一股子恶臭熏得我睁不开眼睛。
“奇怪!真是奇怪!”磊子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死蛤蟆,喃喃自语。
“不就一只死蛤蟆吗?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没好气地说,因为我看见那只死蛤蟆,浑身上下就觉得极其不舒服,尤其是被剥了皮之后,滑不溜手的,格外恶心。
“你家老屋高度多少?”磊子突然问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话锋转变的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一般的房屋,差不多也就三米高吧!”我说。
磊子点点头,比划道:“好,假设这里距离地面三米高,你觉得一只蛤蟆能够蹦上来吗?”
我怔了怔,顿时明白,为什么磊子会问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是呀!屋顶距离地面有三米高,一只蛤蟆能够蹦上来吗?
肯定不可能蹦这么高!
蛤蟆能爬墙吗?
好像也不能把!
所以话说回来,这只蛤蟆并不是自己蹦到屋顶上,然后死在屋顶上面的。
而是死后被人剥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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