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他一眼。
远处,崔时雨拿着文件回来,冯媛西上去和她笑呵呵地叙旧,他站在原地,看着夕阳斜照,映出女孩漂亮的侧脸,不由得勾起嘴角。
他曾经在意或不在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以为他在意,在他不曾知晓的时候,已在热爱的柔道与他之间,做出了她所能做的最大妥协。
可他从来没有尝试着理解过她,他胁迫,诱哄,无所不用其极。
她正因输了比赛而痛苦时,他却上门来给了她致命一击,让她彻底放弃。
那个时候,他都对暗吞血泪的崔时雨说了什么?
他不愿意回忆。
电话响起,是庄芷薇打来的,说张诚然组了局要庆祝崔丫头大难不死,问他们什么时候有空。
他难得揶揄一句:“张诚然的局,怎么你来通知?”
安静了片刻后,庄芷薇耍起性子来,说道:“问那么多,关你什么事?爱来不来!”
他笑起来,忽然想到什么,问道:“泽闵快过生日了吧?”
庄芷薇也怔了怔:“是啊,今年这家伙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不如咱们再去杭市聚,你问问时雨方不方便。”
“我也很忙,妹妹。”
“时雨好歹是明星,你一个金融民工,能忙到哪儿去?”
没等他开口,庄芷薇已经挂了电话。
伍公山上,别馆景致如初,红叶如霞,将这处幽居之所掩映着。
聂廷昀一行人到达时,陈年指了指楼上,说郁先生昨天有酒局,乏得很,睡到现在还没醒。
庄芷薇失笑:“别是醉卧美人膝吧?”
陈年摇摇头,笑而不语,又一眼瞧见跟在聂廷昀身侧的小丫头,怔了怔。
没认错,还是那个小丫头。
视线扫过聂廷昀,他正偏头凝视女孩的侧脸,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观察她是否无恙,悬心不下。
大家坐下喝茶,等郁泽闵下来。
崔时雨用一盏龙井暖手,却没喝,四下打量,一切和她冬天来时没什么差别,只是壁炉没有燃着。
庄芷薇突然说:“好无聊啊,时雨,陪我出去走走。”
她怔了怔,下意识想要看向聂廷昀,却又立刻觉得懊恼,起身牵住庄芷薇递过来的手掌,被带到院子里去了。
张诚然支着下巴,皱着脸想了半天,问:“你就不担心?”
聂廷昀没说话。
张诚然摇摇头,感叹了一句:“真是不懂你们有钱人的世界。前未婚妻和现女友,这不是修罗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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