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陈斌和大着肚子的杨月一起回了家。
主要是午饭要赶得及来祠堂吃,大清早的祠堂就很热闹,不过不是平时那种人山人海,门口有几人忙活着就像是普通村民要办宴席一样。
爷爷陈德明喝完早酒就过来了,正和一群族老们在喝茶说笑着。
他是今年刚当上的族老,对这一点陈斌是十分的赞成,族老有面子受人尊重管的破事不多让爷爷威风一下也不错,好过当什么乡绅只有在出钱的是才会惦记起你。
“小斌来啦!”
“小斌,你老婆差不多要生了吧,走慢点。”
“拿个椅子坐下,别累着了。”
作为有钱人自然是受到了热情的待遇,陈斌笑着打了招呼就牵着杨月在一旁坐了下来。
村里祠堂除了大的时节很热闹外,平时个人的婚丧嫁娶也得开门,除此之外按照老习俗还有不少的闲事要管,比如人家家里孩子当了兵,家里就要操办一番请一下客。
或是当兵立了功,那也是要好好的热闹一下,在过去这叫立军功可是能开祠堂中门的大事。
今天是族内有三个孩子确定考上了大学,家里有点困难专门为他们操持的酒席,早在以前的话祠堂也无能为力就给个两百三百的,到了这年头哪够读书的。
不是山穷水尽没办法的话,一般人也不会来祠堂开这个口,作为祠堂你就有责任庇护族人,毕竟为了年轻人的前途出谋出力。
爷爷陈德明说道:“今年孩子们都挺争气的,考的都不错有,虽说没出个状元什么的,但有个孩子是市第五名咱们区第二名……啧啧,乖乖不错了。”
“确实可以,爷爷,这边其实你安排就好了。”
陈德明严肃的说:“你大姐刚生了,月月也差不多要生了,我这不是在帮咱们家攒点福气嘛。”
杨月马上笑说:“爷爷说得对,我是陈家的儿媳妇了,过来一趟也是应该的。”
“就是,你们坐一下,马上就好了。”
大概从十年前开始吧,祠堂就觉得扣出了那两三百块钱杯水车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别说大学要读四年了,就是第一年的路费都凑不上更别说学费了。
而且觉得这样似是施舍显不出族情,也会让小年轻难堪,于是十年前就改了。
但凡有这情况,就由祠堂里组织人手和下厨,由某个有心的族人出钱买宴席需要的鱼肉和酒菜来摆宴,收到的礼金就全给这个孩子的学费。
一般来赴宴的都很自觉,顶多夫妻俩来不会出现拖家带口的情况,包礼金的话最少是二百起步,因为大家也喜欢祠堂的良苦用心就当是做善事。
别说改革很成功,十多年来还真是照顾了族内不少家境不好的笙笙学子,还顾全了他们的面子。
爷爷陈德明指着在一边帮忙洗着菜的一个女孩,说:“月月,就是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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