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很激烈,陈斌也相信了她的话,因为不是一般的紧。
一直到中午两人才洗好穿上了衣服,她满面都是被滋润过的容光焕发,扎着头发嬉笑说:“你个臭男人,我惦记了那么久可算把你拿下了。”
“别搞得我是受害者一样啊。”
陈斌已经抽起了事后烟,心想这确实是不一样的体验,即便她看着有点生疏,但那种肆无忌惮的热情如火是良家妇女比不了的。
收拾完退了房,她自然而然的抱起了陈斌的胳膊,嬉笑说:“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养,反正以后来了你必须告诉我一声,就算不要我陪我也会给你安排最好的。”
“或是说,这里有新货色,我可以安排你拔头筹哦。”
到了电梯,她才柔声说:“年前我听你的话,贷款买了光明时代B区的房子了,现在装修的差不多了,等那边装修好了你想过夜随时可以来,我给你一把钥匙。”
年前她来了个电话,问自己手里有差不多二十万该怎么花,陈斌那会忙也没多想就叫她去买光明时代的房子,那是位于最低价的时候。
原本以为只是玩笑话,因为做夜场的人赚的是青春钱,快钱,看似赚的很多实际上花销很大,因为这个群体本质上就是好吃懒做还拜金。
等没青春了混不下去了,真能有钱开个服装店再找老实人接盘的不多,大多数其实还是一贫如洗,甚至会被偶尔寂寞碰上的所谓感情骗的一穷二白。
她真有那么多存款,还不出台,只能说这女人自律得很可怕,完全不符合这一行的常情。
说着她准备离开,陈斌一把拉住了她:“聊一聊。”
“你个死人……”彤彤眼里有激动的泪水,又抱上了陈斌的胳膊说:“那你认真的听我说一会话好不好,就一会,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烂,我比大多女孩子都要干净。”
“很狗血,不过都是真的,不然我不得好死。”
她拿出了身份证,居然是来自西南的苗族,至于地址偏僻得陈斌二世为人都没听说过。
出身也很狗血,父亲因为帮人运毒被枪毙了,母亲进城打工从此不见了人,留下姐妹俩爷爷奶奶也不要是由舅舅抚养大的,而且还不受舅妈的待见。
为了报恩,她才17岁就嫁人了,嫁的一样是文盲只因为有一笔在当地还算不错的彩礼,舅舅家需要钱翻新房子。
结果呢生不出孩子,被人打得差点死了,才跑到大城市打工,由工厂里干了好几年被人哄进夜总会,之所以没再和男人接触过,是因为被打的经验太可怕了。
大堂内,彤彤的语气很平淡:“我不是很想卖惨,没事就揭开自己的伤疤,不过男人打女人用的是农村里夹柴火的铁钳子,照着脑袋就打,沉得我都没感觉到痛。”
陈斌没有说话,只是点了根烟。
彤彤看着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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