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鄉這個四十多歲的企業家,看起來就和許群說的一樣,是個踏實做事,有夢想有理想有堅持的人。
南凰輕輕笑著,和東鄉及許群喝了幾口酒。
喝好了酒,剛剛走出飯店,就看到了在外等候了許久的車,南凰微醺,坐上了後座。
男人剛好也在後座的位置,她一上車,就看到了他。
男人上下打量著女孩,確認她喝得不算多後,氣氛才好了一些。
許群和東鄉目送了南凰上車後,許群拉著東鄉的手說:“走,咱哥倆再去喝一杯。”
“走走走!”
……
女孩開了車窗,透過車窗,微風打在她的臉上,降降她身體酒後的燥熱。
“喝酒了?”男人道。
思考著投資決策,還有下午發生的容氏集團計劃案失竊的事情的南凰一時沒有回答。
坐在後座男人氣壓略低,他的身子微微湊過來,壓了下來,下巴壓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微醺的女孩這才回神。
“在想什麼,居然不回我的話。”
南凰淺笑:“不是有意的。”
“喝酒了?”容五爺再問。
“喝了一點。”
“下次不許喝。”
“為什麼?”南凰問。
容五爺抿抿唇,她上次醉酒跳樓的事情他記憶尤新,這都成了一種畏懼的條件反射了,他怎麼可能許她喝酒。
“沒為什麼,總之不許你喝。嗯?”
南凰嘆了口氣,道了聲好。“查了幾天了,那個計劃書偷竊案,查的怎麼樣了?有眉目了嗎?”
容五爺遞給了她一部手機道:“查到了這個,你看看。”
南凰手裡,是一部已經格式化過了的手機。她打開手機,看到了拍的照片。
“我的成稿計劃書,每一份都有不同的細節標記。這一本,幾個梅花圖案標記是在三六九頁,也就是桌面上的一份。也就是說,這份成稿,是從我這流出去的。”容五爺道。
“這部手機,用的是一次性手機卡,不記名,手機本身也是新機,第一次使用就扔了。後來是保潔阿姨看這手機太新了,覺得是不是有人不小心弄掉了,所以才給到楊博,也就才到了我這。這個剽竊者,做了十足的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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