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退了出去。
屋内一派静谧。
谢妙誉枕着胳膊,翻了又翻,却怎的也睡不着。
深夜,刺客来袭,整个皇宫禁卫森严。
谢妙誉站在殿外,神色冷冽,抬手拔出冷剑,最后一名刺客倒地。
“没用的东西。”
他嗤笑一声,随手将沾血的剑扔在一旁,接过帕子,擦拭着手背上溅的血迹。
身后慌乱脚步声响起。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蒋梦渔拽着他的胳膊,呼吸急促。
她显然是来的匆忙,小脸红扑扑的,青丝随意披散在身后,外衣凌乱,连脚上鞋子都不是一双。
谢妙誉挡住她乱看的视线,拉着她到一旁,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神色阴沉的宛若夜幕,一双眸子泛着幽幽冷光,“谁让你过来的?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真当自己的命是捡来的不成!”
眨眼间又恢复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记得,那个时候的谢妙誉也是这样,冷冰冰的。
哪怕是在和外祖父说话的时候,眼底也没有一丝温度。
可是现在,蒋梦渔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伸手一把推开谢妙誉,咬牙道:“亏我还担心你,听说有刺客行刺,就眼巴巴的从颂和殿跑过来。你倒好,对着我就是一顿臭骂,要是平日看我不顺眼早说就是了,亏我……亏我……”
越说越气,蒋梦渔说的红了眼眶,转身跑着离开。
谢妙誉惊醒,下意识追了两步,却又忽然停下。
次日,蒋梦渔染了风寒,发起高烧,如今正昏迷不醒。
谢妙誉听着消息动作一顿,等他回过神来时,纸张已被墨汁渗透,氤氲出一个黑点。
“太医院的人过去了吗?”
阎公公道:“过去了。”
谢妙誉应了声,没再开口。
只是一整天下来都心不在焉的,偶尔会抬起头往外瞧瞧,瞧了一会儿又看向别处,没过多久,又再次看一眼。
连今日觐见的大臣正说着一半,都被赶出了御书房。
是夜。
轻微推门声响起,谢妙誉眸子转动,下意识往那边瞧。
“原来是阎公公啊。”他语意不明,原本挺直的腰板瞬间松垮。
阎公公掩上门,打量着他的神色,道:“陛下可是在担心颂和殿的那位?”
“没有的事。”
阎公公笑笑,指了指他的眼睛,道:“陛下,您这儿是不会骗人的。”
谢妙誉轻嗤,转过身背对着他,长腿屈起,“活该,谁让她昨晚不好好在颂和殿待着,偏偏要跑出来。”
阎公公摇头,“陛下,话可不能这么说,若不是心里惦记着,谁会出来瞧瞧。”
谢妙誉扫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他抿唇,声音淡漠,“不去。”
可心底那股不安却躁动的很,谢妙誉捏了捏额间,随手翻开奏折,见是充盈后宫一事,瞬间冷了脸色,手指捏起,“啪”的一声扔到墙上,摔了个破碎。
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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