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陈冬阑被羞耻感压垮,没有起身清理,而是将脸埋进枕头里。裤子里头的cháosh让他没办法面对,gān脆就这样赖着,躺着,竟然奇迹般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生物钟延迟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陈冬阑叫醒。
一清醒他就意识到自己昨晚gān了什么,不仅脸上烧红,脖子也红了,整个人几乎爆开。因为他没脱裤子,弄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弄脏g单,但他还是疯狂地把g单被单都拆了下来。没有脸放进和袁渊一起用的洗衣机里,他蹲在洗手间硬是用手洗了。
给自己煮早餐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手,又开始心慌意乱,差点把锅子打翻。
草草吃过饭,他坐在电视前,看昨天晚上没看进去的电视重播,稍稍平静了点。
电话响了,陈冬阑下意识认为是小德,接起来就说:“小德,怎么了?”
“小德,是你弟弟的名字吗?”袁渊笑着问。
听到他的声音,陈冬阑手脚发软,觉得自己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没底气和他说话。“对……他大名许明德,家里人都叫他小德。”
“那会叫你小阑吗?”
一声“小阑”,叫得陈冬阑麻了半边身子。
“不、不会,妈妈和继父叫我冬阑,小德叫我哥哥。”陈冬阑已经忘了自己并不想介绍家中情况的坚持,就像是被妖jīng勾走了魂魄,问什么说什么。
“这样啊……”袁渊并没有深入地问下去。
“那个……袁渊,新年快乐,叔叔阿姨一切都好吗?请帮我转达新年问候。”陈冬阑僵硬地转移话题。
“新年快乐,他们都很好,不过问候我可能没办法帮你转达了。”
“怎么了?”
“你把门打开。”
陈冬阑的心脏狂跳。
世间大概就是有这样奇怪的常理。他越着急找什么的时候,就越找不到,满心急躁,却只能失望的罢手。等到完全不抱希望的时候,那个东西又会自己跳出来,呆在他触手能及的地方。
他走到门前,屏住呼吸将门打开。
袁渊一手搭在行李箱上,一手握着手机。他望着陈冬阑,露齿一笑:“惊喜吗?”
何止惊喜。陈冬阑眨眨gān涩的双眼,“怎么回事?我是说……就是……”
他组织不好语言,怎么都组织不好。
“好了好了,我们进去,我先检查一下你早上吃了什么。”他推着箱子进门,弯腰在鞋柜里找拖鞋。
陈冬阑恍然,跟在他毫无方向地乱转,在某一瞬间醒悟过来,去抢他的箱子:“我帮你放进房间里。”
袁渊憋着笑。
陈冬阑满脸都是“我高兴坏了”。他好心地松开箱子,放任陈冬阑跟捧宝贝一样把他的箱子捧进房里。
换好鞋后,他先进了厨房,巡视一圈没看出什么使用的痕迹:“你早上吃了什么?”
一阵拖鞋的啪嗒声,陈冬阑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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