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夜晚,河澹区别墅a006。
客厅内,安洛然被禁锢在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之中。
锋利的獠牙磨蹭着她的后颈,如同随时随地坠落而下的斩头刀。
安洛然紧紧地攥住他的上衣,手心冒汗。
颤着抖得不像样的嗓音:“能、能不能……直接咬我一口?”
别这样欲咬不咬,让人恐慌害怕。
好像一个等待宣布死刑的囚犯。
男人的手搭在了她发颤的肩膀上,紧贴在她后颈上的獠牙轻轻往下……
划过一道血痕。
丝丝缕缕的血渗了出来。
很快,又被他濡湿地舔去,伤口愈合如初。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
终于,安洛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下一秒,禁锢她的人松了手,将她推到另一侧的沙发上。
暗红如血的眸子紧盯着她,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到兴奋快乐的表情。
他记得,他那位父亲每次这般对待他母亲时,他母亲总会露出笑容,甚至兴奋得从头顶上冒出一朵花来。
此刻,安洛然错开了他幽深如渊的视线,脸色有些发白。
失落地,他垂下了眸。
起身,抬腿离去……
安洛然摸了摸自己洁白无瑕的后颈,始终没想明白他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
隔日,天光微暗。
《枫叶知秋》的拍摄已经临近尾期。
李导拿了个大喇叭吼:“第十二场一幕:胡长弼使阴招,秋枫然杀叶知生,action!”
……
魔宫内。
叶知生的龙尾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双腿,长指顺过了她的一头秀发。
秋枫然神情恍惚,两眼空洞无神,沉默得像一具死尸。
“怎么了?”龙尾停下了动作,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眉眼,嗓音低哑:“可是承受不住?”
话说之时,他收回了龙尾,化作了一双劲直的长腿。
怔怔地,秋枫然抬起眸子,嗓音发哑:“你说,我们以后会有孩子吗?”
叶知生亦怔,“会有的。”
不自觉地,锦被里的手又开始打起了寒颤。
自打三百年前那次错手之过,他再也使不起任何一把剑,甚至连执剑的右手偶尔还会感到锥骨之痛。
痛至心扉。
叶知生知
道,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子了。秋枫然也清楚,拜寒霜剑剑意所赐,她失去了为人亲母的机会。
沉默蔓延了寂寥的夜。
良久,秋枫然突然扬唇一笑。
纤手抵推在叶知生的胸膛上,将他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叶知生虽不明白她的举动,但心头难免涌现出一股欢喜之意。
他的阿秋,是不是快要接受他了?
窗外,一树的花簌簌地落。
天昏了又亮,亮了又暗……
在最后的温存里,秋枫然高高举起了自己身上最锋利的鳞片,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脏。
叶知生震惊!
鲜血汹涌冒出。
她笑:“叶知生,我秋枫然不是傻子。”
狂笑过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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