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陆先生喝完醋了吗?”
黑夜,晚风跃窗而入,带来丝许的凉意。
沈知婳偏头看向身旁的人,眸里含笑。
“醋翻了,怕是喝不了。”
话说到这里,陆北辞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低磁:“但小祖宗,要不要来点夜宵?”
尽管林导今晚热情款待,可饭桌之上难免要寒暄闲谈,更何况后头还碰到了几位圈内人。
总而言之,饭没能吃几口,耳朵倒是听了个饱。
“不了。”
此刻,沈知婳看了眼他刚拆完线的手,干脆提议
“还是我煮面吧。”
话罢,陆北辞亲了口自家小祖宗,“辛苦了。”
然而……
厨房内。
看着砧板上切好的菜,煤气灶上煮开的水,沈知婳瞥了眼身旁的狗子,微微一笑
“请问,我还能做些什么?”
他喵的!
活儿都被抢了!
这时,陆北辞擦了擦手,一脸认真地回:“煮面。”
又补充:“生理期少沾点冷水。”
“那这些呢?”指着砧板上切好的菜,沈知婳叹,“我没了很多乐趣。”
是了。
某位厨房杀手极度喜爱做饭,尤其是下配料和切菜——随心情切成各种奇形怪状。
对此,陆先生表示反对:“刀是危险物品,你也少碰。”
沈知婳:……
无奈又好笑地,她娇嗔了他一眼。
打趣:“我是小孩吗?”
切个菜而已,怎么可能会伤到自己?
却不料,陆先生煞有其事地回:“嗯,你是我的小孩。”
于是乎,有些羞恼地,沈知婳轻踹了他一脚,暗骂了声
“老不着调的!”
又转过身去煮面。
准确来说,是将陆先生弄好的东西一股脑全扔进锅里……
与此同时。
河澹区别墅a009。
主卧内,空荡得只剩下一张床,柔软昂贵的羊毛毯子直接铺满了一地。
床角被绵软的绒布包了起来,长长的银色链条从天花板的吊环坠落,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而迷离的光芒。
“怎么不说话?”
此刻,纪梵琛单手抱着床上的小矮子,削瘦苍白的长指抚过她的脸颊。而
底下,手铐早已将小矮子的皓腕紧扣住。
万分期待地,纪梵琛盯着他的小矮子,渴望能从她的嘴里得到一句话。
哪怕是痛骂他也行。
可……
空气依旧沉默得像一潭不会流动的水,压抑着令人绝望的死寂。
好久,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出声:“安洛然,你说说话。”
像是最卑微的乞求。
他开始怀念着以前,一同包括以前那个对他叽叽喳喳的小姑娘。
于是乎,向来寡言的他只能硬憋出了句
“外面的月亮很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
可这“看”字刚出口,纪梵琛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内心顿时懊悔不已。
硬生生地,他将话转成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听听喷泉声?”
可他的小矮子从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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