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予翻了个身手上的那些伤昨天简单清洗过,结了壳痒痒的。
衣柜里全部都是黑色的衣服,一点杂色没有,随意拿了件黑色的卫衣套在身上。
一楼,张女士早早起了,脸上的笑意既坦然,又带了些羞涩。
大抵是江诚澜回来了,张女士的丈夫。
江予瞟了两眼客厅,果不其然沙发上座着人,深蓝色西装头发被发胶摸的铮亮,手上拿着一份早报,桌边放着杯张女士刚刚端来的热牛奶。
张女士笑吟吟的把东西放下迎了上去:“小予先去跟爸爸聊会天,妈妈去把饭热一遍。”
趿着拖鞋去跟保姆在厨房忙碌,半响也没等到江予出声,江诚澜握报纸的手紧了些,明显看的出纸上的折痕。
江予也不想单独的跟他一起,打算上楼还未踏上楼梯,客厅响起了摔东西的声音。
“江予!”
江予毫无波澜平淡的回了一句:“我在。”
江诚澜走上前拿起放在墙边上挂着的木棍,“给我滚下来。”
张女士在厨房探出身劝道:“中秋了,难得有时间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大家和和乐乐的过这个节,诚澜把东西放下,我们得尊重孩子们的想法。”扭头又劝江予,“小予,爸爸好容易回来一次,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周道惹你不开心多见谅,今天过节给妈妈一个面子。”
听在江诚澜的耳朵里都是,孩子大了,管不了俨然变了味越听越气喝道:“他眼里还有这个家吗!家里那点对不起他了?还要顺着他的想法?他有什么想法,这么不敬重父母,照我看等我们老了指不定怎么对我们。”
“我不会。”
“呵,你不会,你有什么不会?昨天晚上怎么对你的母亲,江予做人得有良心。当初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母亲跑前跑后求别人原谅,你现在还能这么安然无恙吗,怎么,怎么江家出了你怎么一个不忠不孝的人,往年的教导都吃到狗肚子里面去了!”江诚澜放下指着他的手,揉了揉太阳穴:“滚过来,跪着!”
张女士许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眉眼带泪。
这种招数还没用烂呢,江予冷冷的勾了勾唇,跪在江诚澜的面前,不卑不亢的直起腰板。
江诚澜气急:“不知悔改!”
手中的木棍在空气中划出声响,接触到实体时,发出闷响。
“少爷,这是我最后一次送你了。”陈叔想了一路还是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嗯?他们同意了?”
“同意了,你以后不用在回去了。”
不用回去?这四个字可真是够他奢望的。
江予皱着眉头,脸上有些微微发白强忍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陈叔没必要为了我,这份工作很适合你。”
陈叔透过镜子即愧疚又心疼,他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小孩,“老板都同意了。”
“陈叔,就这吧。”江予下了车,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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