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不到,赵珏会对我说,他分手了。
他随我回到家里,我父母都喜欢他,见到他跟在我身后进屋,妈妈连忙站起来,切水果倒茶,端进我的房间里。
房门打开又关上,我原木色的桌面上多了一盘切好的水果。
赵珏赖在我的床上,修长的长腿交错,宽大的手掌撑在大腿两侧,我坐在桌前的小椅子上,后背贴着椅背,垂眸看着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都立秋了,气温反反复复就是没降下来,他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和浅棕色的五分裤,裤子略松,皱褶的棱角包裹在他大腿肌附近,层叠错落,在大腿内侧拓下一小块阴影,在往上就是凸起的一大块,夏日布料单薄,我瞅了一眼,不敢再看,缩回了视线。
我发誓,我没有窥探他的意思,我像是寄居蟹,磨磨蹭蹭缩回了壳里。
你在听我说吗?
突然,眼前一晃,赵珏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我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往后倾,可后面是空无一片,我的手扑腾两下,什么都没抓住,整个人朝后倒去。
我以为我定然是要摔成四脚朝天,都做好了丢脸的准备,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落下,反而是枕在了一片柔软温暖之上。
舒服极了,安全极了,不想放开。
徐立然你好沉,快起来,痛死我了。
赵珏的声音闷闷沉沉在我耳边响起,我一惊,扑腾两下,猛地爬起来。
我坐在地上,揪着裤腿,呆呆的看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赵珏。
赵珏捂着肩膀,眉头紧蹙,我小心翼翼看着他,问他,对不起,疼不疼?
赵珏毫不含糊,他说,痛死了。
我心里一紧,小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哎,你别道歉了,又不是你的错,是我突然吓你。
他摆着手,一脸不愿听我道歉的表情,我就不说话了,紧紧抿着下唇,他先站了起来,然后把我捞起来,我们并肩坐在床上,他侧头看着我,把我错在眼皮上的头发撩开,他说,徐立然你头发长的好看。
我朝他笑了笑,自己用手在耳鬓边捋过,他盯着我,突然说,你这样像个女孩。
我一愣,钝钝看着他,他凑近了些,我看着他的脸逐渐放大,我的心一点点收紧,像是一只不停被挤压的气球,收紧收紧而后一声巨响。
赵珏的脸错开了我的唇,脸颊上的绒毛细细擦过,他的下巴磕在我的肩头,他宽大干燥的手覆在我嶙峋的后背上,温热的气息跌在颈侧,我听到他失落的声音,他说,徐立然,我被甩了。
他那么难过,那么失落,那么不高兴,我呢?
我坏死了,我心里的气球没有爆炸,而是换上了氦气,我一点点飘起来,我慢腾腾浮在半空,我开心死了。
他的珊瑚不要他了,我是不是又能栖息而下,我在满天飞,我把半张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窃窃笑着,我压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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