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使劲一拧。
“啊!”
被割断大腿肌肉的标营士兵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不停的打滚。
阿福尼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敌人定在地上,挥刀割断了这名敌军的气管。
标营士兵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阿福尼抬脚从他的身上迈过,挥刀向另一名刀盾兵肩膀砍去。
猛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
阿福尼一刀砍翻了对手后回头望去,只见是敌军骑兵从右翼包抄了过来。
阿福尼掐了一下大腿,钻心的疼痛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我军骑兵呢?我军骑兵怎么不见了。
吴三桂在干什么?怎么能让敌骑突袭我军侧翼。
危险!危险!危险!阿福尼紧张得心跳成了一个。他知道步兵一旦被骑兵侧击必败无疑。
敌骑排成一列纵队,从东江军火枪兵阵型外侧急速而过。
无数东江军士兵的头颅,被敌骑手中的马刀斩落,骨碌碌滚得到处都是。
阿福尼大脑飞速运转,心想只有长枪兵列阵才能防住骑兵突袭。
攻坚兵团只有第二步兵营的第三,第四步兵司是长枪兵。
这两个步兵司负责护卫火炮阵地,我必须带领手下尽快和他们汇合,才争取一到线生机。
现在战场的态势极其混乱,巡防团二万四千名火枪兵的死伤已经超了二成。
剩下的二万来人正在拼命往山海关方向逃窜,不跑得累瘫在地上他们绝不会停下脚步。
吴三桂带着嫡系的四千名骑兵已经撤离了战场
攻坚军团战场后方的火炮部队,以及护卫火炮部队的二千名长枪兵。
看到本方骑兵跑了,本来也想跟着跑。结果被巡防团骑兵截住了,无奈之下只能列阵防守。
攻坚军团的八千名火枪兵局面最差。侧翼被巡防团骑兵采用剥洋葱战术收割着人头。
想逃跑还被标营刀盾兵死死的缠着。如果不是人人披甲伤亡率不高,这八千名火枪兵早就崩溃了。
阿福尼带领部队且战且退,一路上不断有小股部队和他们汇合后一起向北逃跑
巡防团骑兵则不停的从他们侧翼发起突袭,收割着东江军的人头。
阿福尼记得炮兵阵地修在一个二十余丈高的土坡上。
只要能把队伍带到土坡,然后依靠地形令敌军骑兵冲不起速度,扛到天黑就有机会逃走。
在去往土坡这一段不到五里地的路上,八千名火枪兵被敌骑砍死了数千人。
阿福尼看着越来越单薄的队伍,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
突然,他看到远方土坡上飘扬的盾牌交叉火枪旗,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
经受了最后两轮骑兵突击后,阿福尼率领仅剩的一千余名火枪兵,和土坡上的长枪兵会师了。
他命令士兵立即开始装填火枪,巡防团骑兵挨了一轮火枪齐射后,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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