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棚户区的小平房,要走一条很长的小巷,弯弯曲曲,像是一截灰黑色的羊肠。
我们有一次深夜在外面喝多了,打不到车,就跑到这里住过。
据说是金洲的外公外婆留给他的。
顺着记忆走到金洲外婆家的门口,门没关,屋内简陋的家具一览无余,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买东西了。我靠在门口等他,有些后悔没带包烟出来。
约莫几分钟后,金洲提着一个小塑料袋从不远处的拐角走来。
他穿一件灰色的帽衫,单手插着兜,低着头走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站在门后阴影的原因,他竟然没看到我。
“金洲。”我站起来。
他回过头,看到我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趁机推了他一把,顺手关上门,“进去说。”
“你怎么来了?”
“有事。”
进去的右手边就是一架沙发床,我扭着他的手臂把他推到沙发床上,掀起他的卫衣。
“怎么?上次走后门走出感情了要再来一发?”他吃吃地笑,“我先声明我对你不来电啊喻舟。”
“谁他妈要跟你来电。”
他白皙的背上除了几颗痣之外别无他物,并没有我模糊记得的那支小小的黑色玫瑰。
他扭过头来看我,语气懒洋洋的,“你是要在我身上看出朵花来吗?”
说着一翻身,打掉我的手,就想把衣服扯下来。
但我把他按住了。
“喻舟你做什么……”
他挣扎了一下,我手脚并用地把他按在沙发上,反剪着他的手,让他背对着我,露出赤裸的脊背。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往上,他似乎是怕痒,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我随手拍了他腰两巴掌,“别动。”
下手的那一块皮肤立马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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