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都没有。
盗贼拿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这户人家都像是无所觉察。
直到有一天,盗贼在偷一只花瓶时,看到这家的少爷。
冰质玉骨,温柔病弱的青年人。
之后,盗贼的所有行动都有了另一个目的,便是偷偷看富家少爷。
看少爷画画,弹琴,纤长白皙的手指时开时握,精致得宜。
盗贼毫不怀疑地认为,少爷是位柔弱的Omega。
他晦暗的生活里突然闯进来一只鹿,纯挚无辜,天真漂亮。
盗贼一面觉得自己无力改变堕落的现状,一面不知觉地为脑海中幻想出来的Omega沦陷。
在他生活的那处阴森潮湿的出租屋,他做了无数个美好幻梦。
关于那位少爷。
交颈痴缠,似生似死。
盗贼年纪很轻,他痛恨自己的污秽。
却像疯魔般不受理智控制。
沈竹音马上要拍的部分,就是盗贼在出租屋里的梦。
天色昏沉沉,严拾青指导众人在小屋里放置机位。
沈竹音进去时,看到一切乱糟糟的,屋子里只有张灰扑扑的单人床,和一副桌椅。
人声喧闹,想到待会在这里拍摄暧昧戏时,说不定也会有很多人看着,沈竹音有些脸热。
严拾青看到了他,招呼他过去,说:“你去换衣服,我这里弄好了叫你。”
造型师给他准备的衣服还是件黑衬衣,穿出了毛边和破洞。
沈竹音换上,黑色衬得他皮肤白如炼乳,最上面那颗纽扣坏了,露出片精致锁骨。
他不自在地咳了几声,问齐晋怎么样。
齐晋老实回答:“脱了应该会更好看。”
没多久,片场布置好了,沈竹音被叫过去。
四周被摄像师和灯光师挤得满满当当,严拾青向沈竹音讲戏:“你幻想的对象是赫轩,但赫轩在这场戏里出现的只有一双手。”
“或许再说得戏剧化一点,可能那根本不是赫轩的手,但你把你的热忱投进去,坚信那是你心里爱的人。简单来说,就是欲望掺着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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