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绪起来,便有人害你掉下坝楼,若是真按那册子查,你还焉能留得命在。我不想做寡妇。”李月姐盯着郑典眼睛道。
郑典亦回望着李月姐,好一会儿,却颓然的摊开大手,整个人仰躺在床上,望着顶上的帐幔。
“六郎……可是怪我了?”李月姐这时亦有些惴惴,平日的强势完全没了。
郑典看了看李月姐一眼。随后两手用劲的抓了抓头发:“倒是便宜那家伙了。”郑典说着,便一翻身,将李月姐压在身下,好唇重重的啃了李月姐的唇一下:“我不怪你,你总归一切都是为了我。不过,以后再若有这样的事,可不能瞒着我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听得郑典这话。李月姐一阵欢喜的道,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却又反过来啃了郑典一口,两腿更是盘上了郑典的腰。
郑典倒吸一口气,便顺势挺动了起来,便是腹中再有天大的闷气,这会儿也消散了,两人直折腾的筋疲力尽。
“月姐儿。这事青蝉知道吗?”云收雨散,郑典迷迷糊糊的问。
“不知道,只我一人知晓。”李月姐也没一丝力气的道。
“那就好。要不然,这事万一传至二王爷耳里,你使不得又要抄女诫了。”郑典嘿嘿的笑着。
李月姐一阵没好气。总归那个二王爷是瞧她不顺眼的。
“对了,月姐儿,我明日去京里一趟。”郑典突然又道。
“去京里干什么?”李月姐问。
“按你说的,整个仓场弊案,将通州所以官员都牵涉进去了,到时动静肯定小不了,而通州的利益太大了,几个王爷,朝中各派在通州都有各自的利益,我得先去跟二王爷通口气,让二王爷做好准备。”郑典抱着李月姐的腰道。
“那你怎么跟二王爷说?”李月姐问,她倒是真有些怕那位二王爷一张冷脸。
“没事,我自然说是我的主意了。”郑典又亲了李月姐一口。李月姐亦回亲着。
然后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郑典先去衙门里安排事宜,李月姐则帮他准备了行装,到得中午后,郑典便启程去了京里。
接下来几天,通州是风云变幻呀。
听说京里来了钦差,连同府台衙门和御史衙门同审此案,府台衙门同御史衙门天天拿人问话,下牢的官员不在少数,弄得坐粮厅仓场漕上等一干吏员风声鹤唳。
李月姐这几天每日除了去豆腐行会或者新屯那边郑家和李家两处走动外,其余的时候都是窝在家里,喂鸡,做针线活了,只是她心里不免也有些嘀咕啊,郑典去京里,走时说只呆一两日便回来的,可如今都七八天过去了,郑典还没有回来,郑典是官,虽说通州和京城两地隔的近,但也不能离开这么多日的,那长官追究起来,也是一过。
于是便让青蝉去三贵管事开的货栈找人打听一下。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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