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到处冒火的豪宅轰然倒塌,将富贵与罪恶一起埋葬,又引爆地下室的‘艺术工坊’,化学物质炸出了一道蘑菇云。
整个龙门都能看得到动静,但拉普兰德没有回头去看,她嘴里哼着歌,迈着轻快步伐走过花园,踏过那些支离破碎的尸体,偶尔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去,摇头说着什么‘装死也专业一点’之类的话,将幸存者挨个补刀。
不知道的人以为少女正在开满山花的荒野上郊游,但这里仅存的花朵都被踩入污泥,剩下的只有尸体和鲜血。
“坏人都打完了吗?”刻俄柏拿着一柄长戟站在大门口挥着手,双眸都是纯净的神色,即使身边的大门被巨力扭曲,脚畔还有守卫的尸体。
“完事了,你家炉火计算失误,并没有什么强者。”拉普兰德拍着手,从怀中扔出一块带着血污的巧克力,“刚才从里面顺出来的,给你吃。”
刻俄柏刚想警告拉普兰德别说雷恩坏话,当下喜滋滋的接过,撕开外包装吃了起来。
“和你一起做任务真有趣,又能打坏人,又有好吃的。”
银狼望着喜滋滋的傻狗,笑容越发的温柔:“像你这么纯粹的人可不多了,不必考虑善恶美丑就能果断动手。”
“你怎么骂我傻?!”
“不,我只是觉得你很珍贵。”拉普兰德凑了过去,对着竖起的耳朵道,“珍贵到我想把你拐走,一直留在身边。”
刻俄柏觉得耳朵有些痒,退后半步,警惕地盯着对方:“那可不行,我是炉火的人。”
“你是他配偶?”
“不是。”
“那就是朋友?”
刻俄柏想了想依旧摇头,w给她讲过对朋友也要抱有戒心,可她对雷恩一向坦坦荡荡。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是他的,就算有再多的烤蜜饼,也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他!”
刻俄柏少有的坚定,拉普兰德看在眼里,嘴角缓慢上翘。
搞定了炉火才行吗?
“那就让我看看,他到底为什么让你如此信任。”银狼扬起了血迹斑斑的剑,而刻俄柏也同时回头,眉毛皱起。
“好臭的味道。”
她不是指鲜血与焦尸,觉得臭味越来越浓重,两个人影从深夜薄雾中走出,他们穿着紫色披风,手持枪型法杖,银甲上有着黑色结晶。
“嚯,莱塔尼亚皇家铁卫。”拉普兰德吹了个口哨,心中却是一沉。
双子女王的直属宪兵为何会在这,不是该钓出拉特兰神棍吗?
“这是啥?”
“呃,就是很强的敌人,代表一个国家的至高武力。”
“可他们好臭,就跟那镇子里的人一样臭,我能打他们吗?”刻俄柏有些按捺不住,见拉普兰德点头,直接把手里的长戟扔了出去!
吱呀——
先是一阵难听的金属摩擦声,枪架住了戟,水泥路面硬生生被犁出两条沟壑,铁卫越出数米终于止住了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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