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屁股上扎针,好像还是她七八岁的事。
她不用从床上下来,光翻身挪窝都觉得疼,浑身散架的疼,屁股尤是。
拜周映辉一针退烧针所赐。
好在她下半夜出了一身汗,天亮的时候,烧也退了。
周映辉去投热毛巾给她擦汗,她像个老佛爷四仰八叉地享受极了,他干脆把热毛巾糊她脸上,她烫得喊出声,拉下毛巾,娇嗔,“干嘛呀?”
“我感觉我在照顾女儿,不是女友。”
“爸爸。”嗯,向明月从善如流。
周映辉被她的厚脸皮治得没脾气。二人重新合被相拥的时候,向明月伸手,手指从他眉毛一路划到他的喉结,最后停在他有力的心跳位置,她可以朝他无下限地耍流氓,可认真说情说爱的话,却又好难为情呢。
她有些不想承认,她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居然不能免俗地吃他这些攻心计。
他不曾想要套路攻略她,纯粹是想待她好,少年初衷的恋爱方式。
这算不算是一种补偿,补偿她,岁月还可以共回首。
她和他一块,真得时时刻刻想作一个孩子。这是从前周渠给不了她的安全舒适感。
“周映辉?”
“嗯?”
“没事,就想喊喊你。”他任由她像个考拉,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阖眼入睡的样子好看极了,听清她的话,还下巴挨近她,哄她入睡的耐心与安静,
“眼睛闭上,睡觉。”
一早周映辉就起来了。他要去上班,临走前,他熬了点清粥给向明月。
再着手榨橙汁的时候,向明月摸进厨房,从他身后,环上他的腰。
然后在他左身侧歪出头来,朝他如实病人主述,“疼。”她故意不说哪里疼。
周映辉不应她的话,她也不松开他,二人就跟幼儿园小朋友拉火车一般,在厨房里转。
两个回合后,周映辉转过身来,摘掉她环住他腰的手,再一把把她抱坐在厨房岛台上,“哪里疼,我看看。”
我靠,某人已经持证上岗了,合格的老司机了。
向明月头一回被了。
周映辉得换衣服出门了,他替向明月理理鬓边的乱发,问她,“今天还要去公司嘛?”
向明月乖乖点头。
“那快点吃早饭。药带上,记得吃。再发烧,就直接去医院找我。”他时间快来不及了。
想到什么再补充,“车子我开走,你这个状态,发烧不准开车。”
“有人昨晚不是这样说的。”她还傻傻坐在岛台上,二人说的车,不是一个车。
“向明月,咱能有一秒钟正经嘛?”他拧眉。
“哦。”
周映辉去医院前,与她额上贴吻,重复刚才的唠叨,“按时吃药,按时吃饭。”
“知道啦,周长老。”
“走了。”
“慢点开车。”
直到周映辉带上门,向明月浑浑噩噩地看着自己手边的早餐,清粥小菜,橙汁一杯。
二人刚才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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