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上车前去药店是要买紧急避孕药,他倒比她细心。
陈非池愣了下,“吃?”
宋岩继续拆不大好拆的药盒,“没水啊,那直接吞……”
话说到一半,宋岩住了嘴,腾地脸上又热了。
“假惺惺,我才不用。”宋岩将那管妇科消炎药膏扔回陈非池怀里,伸手拉车门,拉了两下没拉开。
陈非池摁下车门开关,不耐烦大声嚷:“都说了车门不是这么开的!”
宋岩下车,瞅了眼下面前这辆变形金刚似的车,声音比他更大,“开豪车了不起啊,嘚瑟什么!”
“我……”陈非池瞧着宋岩别扭的走路姿势,扯着嗓子吼:“本来就难受,你就不能走慢点!”
宋岩闻言走的更快。
直至宋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陈非池才完全收回目光。
他扭头,对不远处拍照的路人臭着一张脸骂道:“就是个代步工具,拍什么拍!四个轮子的满大街都是!”
陈非池到家时,是住家阿姨王姐帮他开的门。
见他一脸疲惫,王姐忙拿过鞋柜里的家居鞋,弯腰递到他面前,关切地问:“小陈先生,要用早餐吗?”
“不用了。”陈非池直接从她身边走过,穿过客厅,往楼上去。
皮鞋踩过木地板,声音在静谧中有些刺耳。
王姐跟在他后面走,小声说,“您的弟弟睡眠浅……”
啪地一声,客厅的灯被打开。十米高的天花板上吊着的巨大水晶灯照耀下,陈非池的脸毫无血色,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里像有浓重的墨。
王姐莫名就想起了吸血鬼,她不由自住摸了摸脖子,往后退了两步,便听见陈非池冷冷说,“连你也要来提醒我,我得处处为陈非洋着想吗?”
王姐悻悻然笑两声,“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非池转过身,疾步往楼上走去。
王姐暗暗叹息,这家的小儿子是在大儿子出国的时候生的,两者相差整整二十二岁,这大儿子都是能当小儿子爹的年纪了。老来子便像掌中宝,多少就偏袒些。
这都半个月了,先生和太太似乎对大儿子几乎每天的晚归并不太在意,她竟些同情他,即便因为他拒绝要家里的钥匙,她不得不每天起来给他开门。
今天他清晨才回来,她好歹能睡了个整觉。
踢掉鞋,给手机充上电,陈非池横躺在铺着黑色缎被的大床上,闭上双眼。
不大一会,门外传来了动静,伴随着的年轻明快的女音:
“陈非池!看我不找你算账!“
陈非池皱起眉头,起床疾步走到门口,拉开门。
迎面走来的angr顶着一头乱发和花了妆的脸,瞪着眼对陈非池大声嚷嚷:“你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警局,我要找un告状!”
陈非池一把将angr拽进门内,轻轻关上门,回头凶道:“你爱告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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