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像有急事。我先送你回去,太远了你开车危险。”谈妄说着就跟他一起出去,祁砚清坐在副驾,忽然又说:谈妄无奈了,“我就一辆车,你要拿多大的东西”
“我的奖杯。”祁砚清靠着窗户,“带回去给我爷爷看。”
谈妄开车往家里走,思索了一会儿怎么开口比较好,你有没有觉得,你和陆以朝误会挺多的”祁砚清拧眉,“非得在我面前提他吗。”
“我就是在想,其实不做手术也可以,把第三针阻隔剂打完,以后只要定时补针就好,这样你也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会受他信息素干扰。”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谈哥,这手术你要实在不想给我做,我就再约个医生了,不能每次都劝我吧。”谈妄:“我就是觉得事情不至于到这步,他也没你说的那么罪不可恕。”看着他又要来脾气了,谈妄笑着说:“行了,我就是说两句,手术时间都定好了,下周注射第三针阻隔剂的时候就能做了。”两人到家后,祁砚清直接去了书房,家里一切多余的东西都没看。来的路上买了几个大纸箱,祁砚清把奖杯一个一个放进去,发现奖杯居然没落什么灰,这个房间常年拉着纱帘,奖杯和各种证书保存得很好。6210510424
“今天拿不完就明天再拿吧。”谈妄说。祁砚清动作没停,“我的车就在这儿停着,装不下就打车,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其实我觉得,陆以朝他"
“谈哥。”祁砚清打断他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当时和陆以朝结婚,我一直挺清醒的,我知道他不怎么喜欢我,我也接受。"
“但是去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动摇了,我觉得陆以朝可能也挺喜欢我,我当时蠢逼一样就真信了,你知道陆以朝怎么跟我说的吗谈妄没说话,听他说。
“他说”和砚清吐了口气,笑了,声音很冷,"那是演的,你当真了祁砚清。”
“其他事情我可以忽略不计,可他骗我,他在玩弄我的感情。”6210510424他永远都忘不了陆以朝对他说这话时的样子。陆以朝高傲地践踏了他的感情。陆以朝可以恨他,可以报复他。但就是不能用感情践踏他。祁砚清头发长了很多,垂在脸边挡着表情。他继续说:“我不否认之前的事是我偏激,我现在也能想到大概的确有误会。那这事你觉得也能用误会来形容"
“好了不说了。”谈妄温和地安抚他。祁砚清偏要把自己的伤口剜烂,让自己更清醒,悬崖悬崖的事,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就算没有楚星他大概也不救我,他只想报复我,这算我活该。”音不稳,带出一些气音。谈妄点点头,声音沉沉的很温柔:祁砚清目光坦荡,眼里有薄光颤动,我曾经很爱过他,是他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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