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忠心耿耿的副将,他与我说,我爹在一次醉酒时,确实与他说过诛杀令的事情,当时只道皇帝心狠,可是后面我爹根本就没有打算诛杀苗疆叛党,皇帝为了他的尊严,可真是下了一步好棋!好一招借刀杀人!”楚凌眼里涌起杀意。
“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真相并非如此?”柳卿歌听到楚凌口中的真相,也是吓了一跳。
“你觉得有什么可疑之处么?诛杀令是真,苗疆和我全府被屠也是真!”楚凌反问他。
的确,这件事听起来真是环环紧扣,让人寻不出破绽来,可眼下倒是有一破绽可寻。
“那你觉得今夜的那些杀手是冲着谁来的?”柳卿歌问他。
“或许就是皇帝想杀我们灭口!他已经查到了我们背后的身份!”楚凌情绪上头,悲愤道。
“我看未必。那个吹笛人,明显是懂苗疆蛊术的人!这些人是冲你来的,并且还跟你同根同源。”柳卿歌分析道。
“……西南一带会蛊术的并非只有苗疆。”楚凌反驳道。
“可是只有苗疆最精通。我看那些人,反正也不像是来自中原!”柳卿歌说道。
“那说不定是狗皇帝养在西南的手下。他们惯会隐藏伪装的。”楚凌接着反驳。
“那我再问你,你的易容呢?”柳卿歌这话一说,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按理说你都易容了,那些人怎么就认定了你就是刺客?他们就不怕误杀吗?首先也该是先上来确认身份罢?”柳卿歌继续说道。
“……我这身份,是平时我与师兄的伪装,从未变过。”楚凌已经知道,对他动手的,是知道他这一层身份的人了。
“看来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妨想想,他们为何要杀你?”柳卿歌循循善诱道。
“不!不可能的!知道我这一层身份的,除了我们自己人,便只有我爹的副将,现在的征南大将军冯远了!冯叔叔他怎么可能杀我灭口?”楚凌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很是心慌。
“难道是他怕祸水南引?”柳卿歌提出了一种可能。
“不可能!”楚凌当即反驳他。
“你为何如此坚信他不会害你?”柳卿歌觉得楚凌必然是隐藏了不少事情。
“……他是最疼我的叔叔,怎么可能会害我?”楚凌显然不愿多说。
“那我姑且猜猜,你每次都说回到苗疆,你们就安全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回苗疆陛下就抓不了你了呢?想必是那里有着一股力量,不仅能护你周全,还能不为皇帝所牵制罢?”柳卿歌步步紧逼。
楚凌:“……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看来你是不想告诉我了。”柳卿歌笑了笑。
“其实你现在被我紧紧拿捏在手里,即便我告诉了你,你又能如何?”楚凌自信道。
“那你为何不说?”柳卿歌盯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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