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副县长忙拦下来,“你是海量,我的酒量不行,意思下。”
顾秋心道,你酒量是不行,但是胆量大得很啊!如果不是你纵容下面的人,他们敢这么乱来?
今天这事捅出去,只怕不光是你姓邹的要倒霉,刘长河也跟着你倒霉。上次长宁县体育馆事件,董书记不就莫明其妙挨了批评,还革职查办。
你以为你们这么无法无天,就能掩盖真相?
邹副县长本来是过来跟刘长河反应情况的,但是顾秋在,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刘长河心里琢磨着,这两个人应该是有事情,但他们不说,自己也不会去问。让他们闷着吧!
这酒喝到八点多,顾秋道:“邹县长,今天晚上刘县长还有很重要的工作,我们就不要再打扰了,一起走吧!”
刘长河今天的确有交公粮的打算,不想被顾秋猜对了,他就讪讪地一笑。“能有什么事?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哪象你们年轻人。”
他老婆呢,巴不得两个人快点走。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老婆四十多岁的女人。
刘长河呢,一个月难得跟她来两回,就让她这么闷着,你说她能受得了?再说,堂堂一个县长夫人,又不好干那种事。
哪知道这点心事,居然被顾秋蒙中了,她就在心里骂顾秋。知道还不走,这些人该通通下岗。
邹副县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得和顾秋一起告辞。只不过,出来的时候,他心里老郁闷了。
这小子居然在这里等着自己,难道他已经把这一切跟刘长河说了?应该不会!
要是说了的话,刘长河不会是这态度。
离开刘长河家里,两人虚情假意,说了几句客套话。邹副县长就立刻往家里赶,他得马上给陆家村事件擦屁股。
顾秋呢,给程暮雪打了个电话。
“你们两个出来吧,我们去吃饭。”
程暮雪一听说要去外面吃饭,就兴奋的大叫,陆一丹还在问,“暮雪,你和顾县长是怎么认识的?”
程暮雪道:“他是我哥,我们早就认识了。”
“少来,他是你哥,以前都没见你提起过。”
陆一丹也是个人精,哪里肯信。
程暮雪嘻嘻地笑,“情哥哥呗。”
陆一丹心里一跳,“不会吧,你是他包养的……”
她想到自己被王为杰睡了的事,一句话不小心崩出来。程暮雪切了一声,“你想哪里去了?我哥才不是这样的人。”
陆一丹哪里肯信?“他们这些当官的,哪个不是色中饿鬼?”
程暮雪道:“你不信拉倒,他这个人啊,不要说干那种事,就是你去勾引他,他也未必动心。”
陆一丹更加不信了,俗话说,物以类聚,他和色大叔是朋友,两个人差不多的。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恨王为杰了,毕竟王为杰为她的事很尽心,又是出钱又出力。
程暮雪拉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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