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手太软,心不够狠!有些很可恶的混蛋,居然还是舍不得杀掉。做了错事的人,检讨一下就可以过关,犯错成本太低了。”
看着着艾琳娜带回来的天水会议的视频,黄克不满地皱着眉。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对被他记小黑本本上的那几个臭名昭著的家伙,在合适的时候给他们下点药什么的。
艾琳娜反驳黄克道:“人头不是韭菜,割了不会长。富田的事情,主席一直很后悔。而且,投机者,革命者,犯错者,谁分得清呢?弼时同志在宁都上强烈地反对主席,但后来他却是主席最好最出色的学生,是不是也要把他肃反了?你又犯了提前看到答案,于就是不能容忍别人在革命摸索期犯过错误了。”
黄克一愣,瞪着眼睛看着艾琳娜,却发现她也瞪着眼睛在看他。那眼神......
黄克终于想起来了:这是我的妈妈教训我时的眼神!
黄克辩道:“有些人是无知犯错,但有些人,是真的坏。”
“你是因为看到他们几十年后的表现,认为他们是坏人。那么,我也知道十年后的你,立志成为恶龙,要干一堆的坏事,是不是现在也可以凭这个理由把你提前处份,不,是肃反了?”
“噗!”
黄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脑子向来灵活的他,竟无言以对。
“不服气吗?要证据吗?”
艾琳娜双手交叉放在胸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看着坐在椅子上看视频的黄克,这个无意识的动作,令她看起来象是漂亮的大姐姐正在教训一个年少的小弟弟。
被另一个自己坑了的黄克申辩道:
“那个人不是我,我才不会变成他那样的人渣呢!”
艾琳娜伸出右手,手指在黄克的额角轻轻地点了点,一字一句地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暴露出来的敌人,反而威胁不大。嘴里喊着万岁,冲着我们笑,背后背刺的所谓“同志”才最可怕。抗战前的两年,红军需要大量的干部填充急剧扩大的根据地。那些人再怎么样,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至少他们在未来的15年里还不是恶龙,只是犯过错的同志,这一点就够了......”
黄克一愣,看着艾琳娜道:“这是他的话?”
艾琳娜道:“有的话是他的话,有的是我的看法!我觉得没错,你不要问是谁说的。”
黄克在心里嘀咕道:“先记在小黑本本上,以后再秋后算帐吗......”
沉默之后,他对艾琳娜道:“你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没错!我找回我自己,找到属于我的道了。”
说着艾琳娜伸出右手,抓着黄克的左耳,轻轻地揪了揪。
“分开了这么久,你该学习了。”
她说着摸出一书,重重地放在桌上,黄克瞧了一眼,大吃一惊。
“这个?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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