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湖上一片平静,也偶尔有像他们这样的小船飘过,如果遇到面熟的人,会相互隔着小船,遥遥的打个招呼什么的,然后心照不宣的各自为政。
顾蕊很是无聊,毕竟已经在船上呆了这么久了,还好好的吃了一顿,填饱了肚子,她又不像其他两个人,魏琪家养所致,静坐已成习惯,她可以一个人在屋子安安静静的坐上一天,不会有什么行为,但脑袋里却已经走过了千山万水,有情有花香,有凄凉与悲壮,只要她愿意去想。
沈冰卿也是脑里有事,虽然表面多么轻松,内心却非常的焦虑,她也需要时间去处理这些焦虑,没人叨扰,刚好是一种消化的方式。
所以,独独是活泼好动的顾蕊,很是坐立不安,一双眼睛从这里探到哪里,只想找些新奇的事物,来填充无聊的心情间或丢丢小石子,小点心屑,期待可能跳出来的小鱼儿,但是船舷太高了,她无法看清,便马上丧失了对水面的热情,托着腮眺望远方。
好有气氛的船的,她不由惊叹到。
后面来了一条画舫,并不特别大,粉色的船纱,轻飘飘的装饰到没一处,船艄隐约可见一杆风锦,甚至还带着古筝的悠扬。
如果不是白天,而是深夜的话,她几乎就要怀疑是什么丽舫。
她伸着脖子,想要从凤偶尔吹起的小角落里看到画舫的主人。她连忙招呼两个姐妹,“快看,快看,是谁白天这么有闲情逸致”。
魏琪看了一眼,“这声乐,我都要怀疑这是什么声色之地了”。
古筝的悠扬之声逐渐清晰的传入几个人的耳朵里,“我倒是羡慕对方的技艺如此之高了”,沈冰卿赞叹道,“也许是民间高手”。
七都的青楼女子白天是不能抛头露面的,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
“这船纱,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天蚕丝织出来,再用特殊的方法加工,一尺十金”,魏琪的窗子上就有这个,还是皇上特地赏赐给爷爷魏太傅了,疼爱孙女的魏太傅让人用在了魏琪的窗户上,“从外面不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还能看到外面,而且,满船都铺上了,也是在是奢侈”。
“是啊”,顾蕊怎么说也是郡主,魏琪都道明了,她自然也想了起来,“但是红色的,岂不是原生的银白色更贵,还需要染色才行啊,天啊”,她惊叹到,“到底是哪家主人这般豪富”。
沈冰卿听着这句话,脑海里立即浮出了前不久在闺秀诗词会上见过的那个女子,有一个她不想提起来的头衔,咄咄逼人的穿得富贵豪华,再配上冷冰冰的表情,形成了一个刺眼也震撼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非这艘画舫与牧家人有关系,不然,她真的想不到还有谁能这般大张旗鼓,同时也毫不费力,使用昂贵的天蚕丝做船纱。
倘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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