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紧闭,随着她呼吸轻轻颤动。
睡着了?
他失笑,一时也手足无措。
“在看什么?”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像夜里的独奏大提琴。
她被吵醒,迟钝的仰头,
露出白净的小脸,圆圆的杏眼困的睁不开,此时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卷翘,目光还有些涣散的失焦感。
就这么看他,
嗓音又软又糯,“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怪招人的。
他撇开眼。
阮瑜的3岁半的儿子突然发高热,她急的不行,刚好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而刚好,小姑娘给他发了微信,
就顺道一起买了最早一班机回来,刚送阮瑜去医院回来。
他的声音隐有克制的沙哑,没有过多的解释,嗯了一声。
长腿越过她去提箱子,准备回房的时候见她还蹲着。
“怎么还不起。”
陈灿露出一点难为情的表情。
“腿麻了。”
周放的手动了一下,又收回。
“那、你慢慢起。”
陈灿扶着墙,缓缓走两步,活像个正在接受康复治疗还恢复的不太理想的人。
喝水,目标:吧台。
喝完了水,她轻手轻脚去洗漱,回房。
昨天穿的那身衣服,已经洗净烘干了,陈灿换好衣服,罐头才醒过来。
她把指尖抵在嘴边,嘘了一声,轻声交代:“不要吵,舅舅很累。”
罐头乖巧的摇尾巴,吃狗粮的动静都小了许多。
周放一觉睡到傍晚。
唐的步子,耷拉着眼皮,去冰箱里拿冰水。
打开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大碟切好的橙子,黄澄澄的,规规矩矩的排好。
他回头看了看玄关处,没有鞋子。
走了。
他眼神扫了一圈,没看见罐头,狗绳也不见了。
还会回来。
他嘴角无意识的往上弯,又察觉似的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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