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言听了这话后,不禁嗤笑出声:他一个毛头小子,也配懂法器?呵呵,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是,爷爷,你肯定被这小子骗了,他一个书都没读完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懂法器?
郑玉琳亦是一脸不屑的开口道。
小子,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啊,居然连郑老爷子都敢欺骗?只有李大师这样的得道高人,才懂法器,就凭你也配谈法器?
冯远明冷笑的看着林子辰,一脸讥讽。
那李忠言又摇了摇头,不屑道:老夫十岁那年,就上山跟随师父修行,但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夫对法器,也不过是略懂一二罢了。
你一个黄口小儿,怕是连法器是什么都不知道,也配谈懂法器?真真是无知小儿,童言无忌!
李忠言不屑到了极点,毕竟他堂堂风水大师,又岂会将一个学生崽放在眼里。
林子辰听到这话,亦是不由得笑了:我若是不懂法器,那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懂法器了,至于你,呵呵,不过懂得一点皮毛罢了,就敢出来卖弄献丑了?
恕我直言,你修行大半辈子,却连门槛都没有踏入,这辈子可谓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你这种人也配与我林某人相提并论?简直就是笑话!
林子辰说的极不客气,他也不需要客气,李忠言这种人都敢讥讽他,他又何须客气?
他这话一出,顿时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大胆!小子,你怎么说话的!李大师乃是得道高人!你这种无知小儿,也配说李大师?
冯远明顿时怒斥一声。
李大师在淮州的地位,便是他们冯家都不敢轻易得罪,这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说李大师的不是,简直就是找死!
姓林的小子,赶紧向李大师道歉!
郑玉琳亦是呵斥道。她在淮州上学,对李大师的地位还是有所了解的。
李忠言更是怒极反笑,他在淮州这么多年,即便是淮州的一把手,都要对他恭敬有加,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给嘲讽了。
呵呵!小子,即便是我师父他老人家,都不敢说这种妄语!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小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还敢瞧不起我李忠言?
你可知!我李忠言一生修行四十余载!便是那些高官政要!都要敬我如神?
你可知!前年严市家中凶祸不断!连死数人!是我出手!方才平定凶祸?
你可知!五年前淮州首富张老爷子病危!无数名医束手无策!是我出手!方才将之从鬼门关拉回来!为其延寿五载?
你可知!十年前淮州山区大旱!山民们颗粒无收!是我出手!方才天降甘露!救民于水火?
你可知!我李忠言之名,那是淮州当地的活菩萨?
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黄口小儿,也配瞧不起我李忠言?
李忠言一脸冷笑的看着林子辰,轻蔑无比。
听到李忠言的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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