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儿,只说了后半部分,“老师,我讲完了。”
最后结论她也没有说,因为徐行砚肯定懂啊。
求人不如求己啊!
徐行砚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瞟了陈烁一眼,幽幽道:“我昨晚求己了。”
昨晚……
想到昨晚,陈烁脸有点儿烫,“车里的暖气开得太足了,我热。”
眼看她要去开窗户,徐行砚拦住她了,“我把温度调低了,别开窗,突然吹冷风容易感冒。”
“恩恩。”
陈烁总算是乖顺了,不敢在造次。
虽说结婚快两年,但陈烁觉得自己还是小姑娘啊。
主要是昨晚,徐行砚的要求,真是……难以启齿。
大年三十晚上都是要洗澡换新衣服的,寓意洗掉去年的一身晦气,崭新的迎接新的一年。
她又爱涂指甲油,特别是脚指甲油啊。
既然是新的一年,指甲油也涂个带着blingbling的稍偏暗的红色,喜庆。
晚上她坐在床边上涂指甲油,徐行砚进来看到了,肯定免不了批评的。
什么对身体有害,对指甲不好……
“但是美啊!”陈烁喜滋滋的回了一句,然后不理他,背过身体继续专心致志的涂。
谁知涂完之后,抬头看到徐行砚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脚看啊。
还应了一声,“恩。”
搞得她莫名其妙的,“你瞅哈呢?”
徐行砚回神,没有回答这一句,接着上一句说:“好看别人也看不到。”
刚说完,他又自然自语的补了一句,“算了。不用别人看。”
陈烁:……
这徐行砚有点奇怪啊。
她又顺着徐行砚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脚背薄而瘦,脚长七寸,脚趾圆润,且白皙规整。
此刻涂上红色的指甲油,红白对比鲜明,很好看,没啥问题啊。
正在她准备继续问徐行砚瞅啥的时候,徐行砚喉结滚动,绷紧了声音来了一句,“我可以亲亲你吗?”
“什么?”陈烁有点懵,话题节奏跳的太快,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徐行砚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脚,“我可以亲亲你的脚吗?”
陈烁惊了,斩钉截铁的脱口而出,“不可以!”
“好吧。”徐行砚也没强求,就是看起来像是没吃到糖的小孩儿,有点儿郁闷?
难道是念脚癖?
陈烁秉承着不能歧视特殊爱好的群体,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老公兼老师,她决定把徐行砚掰回正途。
于是她自黑道:“老师,我是香港脚。”
试图用这种以毒攻毒的方法,救徐行砚于水深火热之中。
可谁知,徐行砚竟然淡定的说:“不臭。”
陈烁抱着怀疑的态度,试探道:“你闻过了?”
“恩。”
轰隆隆。
仿佛天上劈下三道雷,炸的陈烁不知今夕何夕。
陈烁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她吞了吞口水,建议道:“老师,你今晚去书房睡吧。”
“好。”
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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