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于这个世界最恶意的伤害。
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好弱。
闻湛的那句话——“要做好拿不到药的准备”,她怎么能心平气和去做这样的准备,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他们是一母同胞,就像一个人啊。
眼泪掉在了桌上,温暖低着头,使劲儿揉了揉眼睛。
陆思晏张大了嘴:“小师妹哭啦,难得一见的世界奇观啊,来,让我师兄欣赏欣赏。”
温暖很不客气地将他的脸按回去,凶巴巴瞪了他一眼。
“行了。”闻湛说道:“这段时间,师兄陪你练,但你要答应我,不要急,如果拿不到,也不要伤心。”
温暖乖乖地点头。
落地窗外,江焯站在阴影中,望着窗边抹眼泪的女孩,点了一根烟。
回家的路上,心里一直闷闷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得劲。那丫头掉眼泪的样子一直缠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烦躁。
叶青还在院子里打桩,见江焯沉着脸回来,喘息着问道:“干嘛去了?”
“买烟。”他径直进屋,似又想起什么,回身问道:“比赛赢那什么药,很重要?”
“开玩笑,秘药是能救命的,换句话说,给你第二次生命,谁不想要。”
“温家有谁生病了?”江焯继续问。
“没听说啊,好像温家老爷子前段时间脑溢血,不过已经救回来了,现在状况也还行,用不着秘药。”
江焯若有所思地上了楼,看见桌上放着叶青的那本绘本画册,画中的短发少年斜挎着篮球,冲他莞尔地笑。
江焯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若真是李代桃僵,那这个“桃”去哪儿了?!
叶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鬼鬼祟祟地望了他一眼,江焯放下画册,回头道:“有事?”
叶青怀疑地问:“你该不会心软,想帮那丫头,劝我放弃参赛吧?”
“我劝什么。”江焯淡淡道:“各凭本事。”
“那就行,我就怕你帮她。”叶青松了一口气,走过来揽住江焯的肩膀:“咱俩可是一块儿长大的兄弟。”
江焯拍下他的手:“我是这么没原则的人?”
叶青用表情回答:巧了,你还真是。
“就像叶叔叔所说,上了台,各凭本事。”江焯把画册递到他手上,嘴角自信地扬了扬——
“再说,你也打不过她。”
“你你你...这就过分了啊!”叶青不满:“哪有你这样当兄弟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江焯神情变得柔和了许多:“她也是...”
自己人。
两位师兄陪温暖练了好几天,过去师父总是夸温暖有天赋,他们还挺不服气。
但是这两天,他们是真真实实见识到了温暖的过人之处。
每一天都能有进步,而且是令人惊叹的进步,整个武林,有几个人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如今的温暖,简直就是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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