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该说这么大的人还不知道么,我还指着这胎给我生个嫡子呢,给捅露出来,是想让人家用吐沫星子淹死我啊。”
豆芽儿一噎,荣大却先不干了,道:“怎么跟嫂子说话呢,不知道尊卑用不用我再好好教教!”
闻言荣二讪讪的低下头,小时候有一次因为爷爷把好吃的都给了哥哥,等大人走后他指着荣大破口大骂,被他打的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憋过去,自那以后他一见荣大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也是一时着急。”荣二囔囔的说道。
但荣大却已然没有耐心,训斥道:“不看爹娘的面儿上,以为我爱管的闲事咋的!说要找个远地方,已经给安排妥了,明儿候六去们家,们收拾好东西等着。
我跟说最后这一回,以后还是家里的再敢对嫂子不敬,以后再让我管的闲事没门儿!”
荣二是个特别识时务的人,看他哥真生气了,赶忙就给豆芽儿赔不是,说:“嫂子,看我也是急了,一时嘴上没个把门的,兄弟不懂事别往心里去。”
那豆芽儿能说啥,只说没放在心上,在面儿上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但心里怎么想就没人知道了,特别是荣二,知道大哥没赶车来,心下特别的不满。知道自己这有病人,宁愿让大肚子的媳妇走过来,都不说让他们沾下光,但他却很识趣的不敢言语。
又过了几天,荣大上差前偷摸嘱咐豆芽儿,夜半三更时到后门接应他一下,还不能叫别人看见。豆芽儿心思通透,知道是有啥秘密,暂时也没多问。当天晚上,荣大抱回了一口大箱子,箱子一尺见方,却死沉死沉的,打开里面满是珠宝金器。
那一瞬间的烁烁光华,闪的豆芽儿几乎睁不开眼了,惊讶了半天,问道:“这是哪来的?”
荣大道:“别问,反正不是正道,但却算是劫富济贫。这笔财宝暂时不能见人,明儿把他们都打发出去,藏到后院秘洞里,等过几年再慢慢往出拿。”
豆芽儿心思一转,有了个不好的想法,低声问他:“不会是前一阵子那个知府???”
荣大轻按住她的嘴唇,‘嘘’了一声,说道:“知道不说破,先收起来睡吧,明天起就当没这回事。”
这样一大箱珠宝,她得多大心能当成没事啊,但任凭豆芽儿怎么问,荣大就是不与她细说。时间长了,豆芽儿还真渐渐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多年之后,她们家民哥儿十一岁考上秀才,为了给他在国子监打点个位置,这才刨出来托人在外地典当换卖了。
豆芽儿此时才知道,这箱子珠宝的来历,确实是当时那个知府给的,为着就是能给家里留个香火。这事当时是托给荣大的,但是荣大知道这事自己是办不成的,就又透给了杨勇,兄弟俩一起演了一出富贵险中求。
以往有上面的人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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