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护士提醒我。
我却东张西望的,“季容裴呢?不是他送我来的医院吗,人呢。”
护士摇了摇头,“今天清晨来的吧,放下你就走了,我没瞧见人。”
“你身体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无碍了,只是精神受了不小的刺激,还是好好休息吧,对了,昨晚血库没A型血了,还是季先生带伤为你献血,前后抽了2000CC,只怕身体受不了。“护士说完后,便离开了病房。
什么?
季容裴也受伤了。
想起他前一阵被金商手下暗杀,也失了不少血,还未养好,就给我献血,不碍事么。
我抬起头,望着塑料袋中的血浆,鲜红的颜色十分艳丽,这是季容裴的血?
正顺着管子,像河流一样输入进我的血管,给我能量。
不知为何,我心里虽然担忧,但还是升起几丝莫名的感动。
可是,我头浑浑噩噩的,已没有力气去思考太多,双眼一闭,又一次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傍晚,隐约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窸窣声,像是季容裴的声音,在给手下交代着医院各处的安全问题,尤其是我所住的病房,一定要重兵把守。
我揉了揉发酸的额角,起身后,看季容裴穿着一身白色衬衣,从病房门外走了进来。
他如鹰犀利的眉眼,背光看起来更加深谙,薄唇有些微微发白,应该是给我献血过多,而流失了能量的缘故。
不过,季容裴并不虚弱,应该是平时经常健身,身体素质要比一般人好多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季容裴专门为我买来了街角家最可口的清粥小菜,他动作很轻,生怕打扰我休息。
进来后,才注意到我已经醒了。
“我心里有事,睡不着。”季容裴昨晚怎会出现在宴席,又怎么会失了大火?
他旁边的女人是谁。
还有金商,又为什么会将我给秦先生呢?
他是受到了威胁,还是真的拿我做筹码?
一个个莫名的问题,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急需知道答案,我猜想季容裴,一定知道其中不少缘由。
病床柜上,有一个苹果,季容裴拿起随身携带的小刀削皮,他用刀的手法特别娴熟,皮非常连贯的从头到尾,只是用来解决人的刀子,充满了嗜血,削出来的苹果,谁又敢品尝呢。
静落了许久,季容裴终于开口道:“你想知道什么。”
“金商和秦先生是什么关系?”我迫不及待的问道,从我参加水上盛宴,我就疑惑。
凭金商在上海滩的势力,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他怎么倒宴请秦先生吃饭?
秦先生还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压根不给金商留半分面子,最终还要霸占他的女人,一般男人都容忍不了这种奇耻大辱,更何况是金商呢?
可是,以金商暴躁的性格,并未当场翻脸,肯定是指着秦先生有什么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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