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洗钱。
钱财越聚越多,总得有个眉目和由头,在国外投资,转了一圈回来,就变得干净合理,能拿到明处大肆挥霍。
这份差事,不是谁都能胜任,恰恰相反。
要有精明的头脑,同时了解官商勾结的套路,再来对国外的国情也要知之颇深,才能将这盘棋下的滴水不漏。
对于儿子的事,曹首长略懂皮毛,所知有限。
对方回来探亲的时日寥寥无几,再加上干的勾当偏于灰暗,问多了只会糟心,还不如不闻不问,来得清闲自在。
司机想了片刻,很快便提及一家火锅店。
眼瞅着秋天过了泰半,火锅慢慢盛行起来,围着沸腾的大锅,小锅,吃着上好的牛羊肉,喝着小酒,谈天说地,也是惬意。
余师长心中有了谱,跟司机道了谢。
收线后,看了下时间,已然四点钟,琢磨着再过半个小时,给曹首长去个电话,邀请其共进晚餐。
这个时间点,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
午饭两点多刚吃完,太早吃不下什么东西,太晚又怕对方用过晚餐。
捱到了时间点,余师长抄起电话,先是干咳了一声,调整面部表情,嘴角略微带着笑意,听得那边熟悉的嗓音传来。
“老领导,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吧,餐厅我都选好了”他的声音殷切。
话语温和,带着讨好的意味。
赵猛在旁边看着,倏地发现姐夫的表情有些不对。
翘起的嘴角,迅速收拢,脸皱作了一团,看得其跟着骇疼,连忙站起了身,凑到了近前,使劲盯着水泡。
着急是着急,可青年苦无良策。
只能看着那泡干瞪眼。
余师长捱过这阵苦楚,皱起的眉心微微舒展。
朝小舅子不耐烦的摆摆手。
心想,你小子过来干嘛,我这疼,你还能替我不成,再说我这正说到点子上。
赵猛只得坐在他对方的床上,直眉瞪眼的瞧着。
“啊”
皱成菊花的脸,还未完全复原,便带上了惊讶。
“您,晚上有事”
他复述着对方的话。
曹首长悠悠道:“真是不凑巧啊,本打算晚上跟你再聚聚,顺便再下一盘象棋,可临时有事,推脱不开。”
男人眨巴着眼睛,心想这是要黄局
那么自己是不是能回去了
“不过没关系,我要商量的事,派个人过去也一样。”他话锋一转,却是浇灭对方刚刚生起的念头。
余师长毕恭毕敬,咧着嘴角。
几乎能感觉到凉风从牙齿缝隙中钻进口里,带着嗤嗤的声响,听上去有些不自然,没办法,他的咬合肌僵硬。
生怕这泡再作怪。
“哪里的话啊,客随主便,凡事您安排就是。”他谄笑着说道。
放下电话的那一秒,余师长摆起了扑克牌脸。
不是他愿意,而是安全起见,少做表情为妙。
赵猛看着他,犹豫了片刻,问到刚才的通话。
余师长的话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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