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轮番磋磨,灌药,再不得清醒。
最终那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被一只留着哈喇的畜牲顶着耸动,生不如死地趴在一堆腥臭被褥里,身上都是青红交加渗着血的狗牙印。
淫乱且污秽。
有满脸横肉的军汉在屋内边看边大声调笑,夹杂各种下流的羞辱和咒骂。隔着一扇小窗,曾经的枕边人在屋内任人淫践,屋外的军阀却衣冠整洁干净,一派爽朗清举,似与那满目惨烈狼藉无半点关系。
你不知道他一步一个血印子爬上来,曾经因为身边亲近的人背叛,九死一生,一无所有,从此最恨的就是叛徒。
你只知道此时像有咸涩海水漫过身体,你的心里发冷。
那人狭长狐眸轻飘飘扫过你吓得发白的小脸,双臂一揽,将你紧紧禁锢在怀里,白玉般微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你不停轻颤的背脊,笑叹:“叫你别来,偏要跟着看,可不是自作自受?惯的你。”
眉是欲挑又扬风流,眼是横波潋滟生姿,唇是似嗔还喜多情。
眼前美人低眸浅笑,风华绝代,落在你眼里却只似笑面修罗。
叁、
自那以后你连着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梦里都是女人凄厉的惨叫和犬吠。
你不了解他,也便无从得知他此时的想法。
他不知是不是正想到你那半人马姘头,神情淡淡,不辨喜怒。
“怕什么?”你感到那人细长白皙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你腰侧画着圈儿,凉凉地顺着衣襟钻进来,游鱼般往上。抚过浅浅腰窝,不盈一握;攀上高耸两团,轻揉慢捻,似陷进绵软云朵。
指尖所到之处,带起一阵勾人的痒。这痒在骨子里,抓不住,挠不了,生出渴意。
“怕我生气?”
那人递给你一杯红酒,清醇鲜红的酒液在杯中摇晃,映出一双细长上挑的狐狸眼,时时含着笑。
悬着的心迟迟无法落下,你却只能继续强作欢喜,就着他的手接过酒来,一小口一小口乖巧地抿了个干净。
“行了,收起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姑且放你这回。”他唇边噙着笑意,捏了捏你大腿里侧吸人的软肉,似是随意,又似是较真,“你那车夫姘头我会差人处理掉,再敢出去胡玩,就打断这双腿。”
你面上盈盈地笑,心里却生出怕和恨。
这恨不是为了那车夫——一个是下贱粗鄙的半人马车夫,一个是下流狠辣的狐人军阀头子,分明哪个都配不上你。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
你恨自己受他威胁,不得不虚以委蛇,百般迎合。
到底酒壮人胆。你仰着头,眉宇舒展开来,微醺的眸子半睐,冲他吐了口气。
少女半裸的肩头圆润细致,骨骼线条玲珑,是开的正艳的欲之花,是将要奏响的竖琴,是冷心冷肺的神袛。
他听见自己阴郁难抑的胸腔在无声叫嚣,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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